“我总算是扳回一城来了。”谭纵说着，却是拿手指着曹乔木：“你可不知前面你这副模样有多遭人恨。现在好了，我总算是了恶气了，也不枉费我演的这么卖力。值了！”

况且，谭纵即便不想着爬上这位公主殿下的凤床，但只要他这个时候能适时地表现足够的价值，那么在大顺朝立足就不成问题了。

谭纵看了一曹乔木，见曹乔木示意自己填写，谭纵也就不再犹豫，提笔就开始动手。只是谭纵一边写一边还在嘴上说：“这是什么？个人资料填写？是档案？还是…”

谭纵说罢，再度费力地把嘴里的吞肚里，这才把碗筷丢桌上，拍拍手：“所以，这题目我本没办法，最多编些废话去滥竽充数。不过，我估计我这么的话，那位玉昭公主估计会直接把我从候选人名单里撤了。”说完，谭纵耸耸肩，脸上一脸的无所谓。

曹乔木却是听的笑了，也不说话，只是在那着笑地慢慢摇。

只是谭纵这会儿的确是肚饿的很了，再加上他这会儿已经混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所以脆就无视了曹乔木的揶揄，只是继续往嘴里着，同时糊糊着说：“所以说，那什么玉昭公主这题目本就不合适。就算换我那时代的因斯坦来，他也没本事就用这么一张破纸就完成这科研项目。”

“嗯，看来你也不是个吃白饭的。”曹乔木板着脸，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说来的话却偏偏是在打趣谭纵吃饭，顿时让谭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

曹乔木见谭纵的话似乎有没完没了的趋势，终于忍不住拍额：“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碎嘴呢？就跟街面上那些三姑六婆一个样。”

曹乔木这才从怀里掏一卷宗卷放到桌上，沉声：“我在南京时，各地的情报和损失便已经全数报了过来。”

谭纵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见曹乔木这么说，顿时也冷气，绷起脸来：“你说。”

而谭纵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只是一见到曹乔木脸上的吃瘪样，却又会忍不住笑声来。这情况一直持续到他把自己在后世的资料全数填写完，这才渐渐止住了笑意。

由于谭纵用的是鹅笔，曹乔木也不用等字迹，直接就把档案纸折好收怀里。又唤人来收了桌上的东西，曹乔木这才正：“附带的事完了，咱们现在说说正事。”

“你这人。”曹乔木苦笑着摇了摇，半晌也是说不话来。只是曹乔木脸上的苦笑却是怎么也收不住，最后只得无奈放弃。

由于老底已经被曹乔木揭开，所以谭纵在说话的时候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因斯坦之类的东西也是随就来，本不曹乔木听得懂听不懂。最多曹乔木表示没听懂的时候，他再浪费嘴解释下就是。

“情报？”谭纵把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几遍，又低皱眉思索了好一会，不由渐渐地就缓过味来。抬见曹乔木果然是一副凝重模样，谭纵这才迟疑：“莫非你是指受灾的不仅是无锡一县？”

曹乔木听了，这才知自从晚上见到谭纵，谭纵一连串和平时言行举止完全不相符合的行为竟然是故意，目的只是为了报自己的“一箭之仇”

一，见曹乔木闭嘴不说话，不由地就多扒了几饭，然后又喝了茶帮助吞咽，这才断断续续：“火药那玩意就算真要改革，也不是一张纸就能解决的。咱们得要行无数次的实验，然后借助实验数据改变火药的纯度、颗粒的大小等等，并最终得到最完的数据。”

谭纵却是终于笑了来，只是因为担心吵醒房里的莲香，所以不得不抿着嘴。但即使是这样，谭纵仍然笑的很是张狂，不是疯狂抖动的肩膀还是不断拍打大的双手，都显示谭纵这个时候的得意。

“我的话很好笑？”谭纵随手把桌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空来一大片足够摊开试卷的位置。他虽然嘴上说的很无所谓，但实际上，心里还是想着把那改良火药的题目完了。不为别的，实在是这一步登天的机会难得。

曹乔木仍是笑着摇，只是这一次却是把那卷摊开在谭纵面前。和谭纵想象中不同的是，这张纸上面写的并不是什么题目，而是跟后世问卷调查差不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