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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dian破(2/3)

那边曹乔木虽然听着有些奇怪,可仍然:“紫狼毫乃是狼毫中的上品,仅次于专供太学的贡品金狼毫,想不到收价却仅仅只要五钱银,当真是乎意料。”

谭纵嘴里方一蹦“河堤”两个字,蒋五与曹乔木便同时坐直了,可没一会儿,两个人又弯了。蒋五更是忍不住对着谭纵不屑:“我还你有什么真知灼见,不过如此。”说着,略略一顿,似是怕谭纵不服便又再度接上话:“别说是南京府了,便是苏杭二州得河堤,我也是亲自去查探过的。虽说有些问题,可那些筑石却是用的上好的方料,可没有你这假狼毫一般的以次充好。”

这会儿谭纵见徐骏怀疑了,便随意糊了几句把这小胖走了。那小胖吃了顿便宜的早餐,又懒得多事,自然也没什么好留恋的,连忙颠的走了,走前还不忘打趣谭纵,说过两日去客栈找他,顺便听苏瑾唱两句。

“若是我将南京府的河堤卖给苏州,再把苏杭的河堤买给南京府呢?”

“少这么埋汰我啊,再来我跟你急。”谭纵拍开这胖作势拍的油手,又作势打,吓的小胖一缩手,这才施施然:“你既不得主,我也不怪你。只是那价格你总知吧,便与我这两老乡说说。”

蒋五与曹乔木的想法,这贪墨河堤银,也不过是以次充好,以少当多等手段,甚至拿了朝廷的利银不修、少修、

那边谭纵见着蒋五在那拼命茶灭火,心里好笑,知这位皇终究是在京城里呆久了,对下面的弯弯知晓的太少,所以才会这般情况。只是他原本便志不在此,脸上自然不会因为曹乔木的反应有所崩坏,只是仍然一副闲淡神:“若我说这不是笔,是修河堤的筑石呢?”

等徐骏走远了,谭纵这才回归来对着曹乔木:“曹大爷可听来这里的奥妙了?”

茶楼里人多嘴杂,谭纵自然不敢喊曹乔木曹大人。那边曹乔木也是个老事故了,自然懂谭纵的意思,便没多话。

见蒋五似要反驳,谭纵却不给蒋五再说话的机会,只是接着他的话:“河堤不能卖,可修河堤的筑石可以啊。我若是把南京府的筑石挖了,再运到苏州二州去,岂不是一桩一本万利的买卖?反正只要拿布一拦,谁知到底是在修河堤还是在挖河堤。便是百姓也没谁会去这等闲事吧,只要这河堤好了就成。”

蒋五见曹乔木一副波澜不惊的样,瞬间便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有火发作不得,只是拿着茶壶给自己连倒了四五杯茶下去,这才稍微平静了些。

那边蒋五听了先是狐疑一阵,随机却是然大怒,显然是明白了谭纵话里的意思。而曹乔木却是毫无怒,似乎早已知晓其中情况,只是皱着眉对谭纵:“谭亚元这话却不必再说了。”

要说这事谭纵还真知,只不过却是从南京府衙的帐薄里看来的。而他今儿个在蒋五与曹乔木面前演这么场戏,也不过是小一手罢了。

将蒋五仍想反驳,谭纵仍然不给他机会,只继续:“所以这河堤嘛,也不要修得太好,最好每年都要纰漏,这才能寻着借动工。若是修的太好了,第二年又哪有借去‘修’河堤嘛。”

初便敢厚着面让苏大家自己掏钱给自己赎,难不成这回还敢丢了你亚元的面来给人当掮客?”

谭纵这话说的颇有惊世骇俗的味

这笔是支新笔,便是连都没下过的,显是谭纵特意买来的。

曹乔木看了半晌:“这不过是支猪毫,怕是不值多少钱,一钱银怕是能买个两支。”

那边徐骏见谭纵捉着这问题不放,也不知这所谓的老乡是真是假,只是见谭纵这般郑重,心里顾及着同学情谊,便寻思了半晌后开:“这狼毫以紫为最,我家一支平卖也不过是一两五银,所以这收价嘛平时里也不过是六分银。即便有你亚元公说情,最也只能七钱银。不过,我听我老爹说,前阵知府大人不是派人去余杭收了一批狼毫了么,怎么你这老乡手还有存货?”

谭纵笑着,忽然又对蒋五:“蒋公,若我将这笔以一两五的价卖你,你可买?”

“哦,你不傻不愿买,可我却是要买的。”说着,谭纵便将这支猪毫放袖笼里倒:“不仅我要买,便是整个南京府一府二州得士都要买。也不多,每年十支却是要的。”

蒋五连忙将心里对徐骏的不抛开,撇嘴:“我又不傻,怎会价买这等烂笔。”

“一,便是一两银的差价。若是一年能卖个一万两万,怕是仅这狼毫笔便能岁上万把。”谭纵说完,又从袖笼里掏一只笔:“曹大爷再看这笔,你可知值几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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