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小茶壶嘬吧两，曹乔木又抬起来，对着蒋五郑重其事：“我知你是个天生多情的，可这会儿苏瑾都与谭纵睡一块了，你便死了这条心了罢。而且，依我看，那位苏大家心里本没你，否则断不至于知你是安王了还这般冷淡。

意一笑，又忍不住便拍着掌：“想不到你们监察的人本事还真大，竟然混了次辅府里，怕是那位张阁老家里，还有张首辅家里都埋了钉吧？”

“去，少拿俏话埋汰我。”蒋五先是被曹乔木揭穿了心底里的心思，后来又被曹乔木拿了瓢冰浇熄了心底里最后的念想，这会儿便忍不住有些血气上脸，涨的是满面通红。

而这会儿被曹乔木破后，他虽然不到完全放下，可多少还是把苏瑾在心底里重新换了个位置。

见蒋五举一反三，曹乔木忍不住喝斥声，顺手就拿了茶壶去堵他的嘴：“就你嘴多，喝你的茶吧。”

曹乔木虽然大了蒋五不少岁数，可两个人也是打小的玩伴，后来曹乔木又娶了蒋五一母同胞的亲，两人的关系更是非比寻常，曹乔木也是拿这蒋五当自个亲弟弟了，平时闲的没事就提这小几句。

“呵，这事我却不这么觉得。”曹乔木却是摇摇，几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在小茶壶上挲起来：“我早说过，这谭纵心智远超常人，便是能知些咱们不知的也算正常。况且，我老觉得，那夜在火场那里，这谭纵上也有几分怪异，怕是自己也留了保命的后招。”

他却不是不知苏瑾对他的态度，只不过心里却着实是喜煞了苏瑾这女，便跟着了的瘾君一般。也正是因为这般，这才会有蒋五刚到南京府的第一天便不顾行踪败的危险，还要地上门，只求一见叙旧的事情现。

见曹乔木一副你小真聪明的模样，蒋五却是摆手：“不去，不去，打死我都不去，那家伙明知我份还敢那般埋汰我，你再让我去岂不是让我把脸送去给他打么！我跟你说，这也就是咱们大顺朝了，换了前朝，只怕我早叫人把他叉去斩首示众了，哪还容得下他这般嚣张。”

曹乔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不知，谭纵却是一早就算到了他会为自己打几句掩护。而这话，那作二踢脚打扮的探却是听到了的，可这事关上官甚至是当朝皇的事他哪敢说，说不得只能憋在心里了。

曹乔木却是懒得去看他脸上的神情，只是揶揄：“只怕不是埋汰你，是你自个儿心小，自觉他抢了苏瑾，你才这般看他不顺才对。”

可惜这小虽然脑袋瓜聪明，可从小到大就没想过要坐一回龙椅，打小就发誓要个逍遥王爷，因此对于曹乔木的提也是半学不学的，也才的蒋五会与曹乔木这般没大没小的说话。不过这也就是这般没人的时候，换了有人在这，说不得便要各自端好架说话了。

又闹了一阵，两人分开了，蒋五又是颓然叹气：“既然你那边的消息没错，那么这南京府的一府二州只怕真就有问题了。只是你我寻了几个月了，便是你监察也发动了大批人手，可这会儿不还是什么都没着么，到时候我们如何案？”

况且，如今尚有大事摆在面前，若是你我一个办不好，怕是也不敢回京里去，只敢在这傻呆着。那话怎么说来着，对，你就是那个为了一棵树放弃了一片森林的傻瓜。哎，你说，为啥那龙军师说的俚语都这般有意思呢，这些话还真是说的妙哈。”

“我去问？”蒋五看着曹乔木脸上的诡笑，心里忍不住地便打了个突：“你说的不会又是那谭纵吧？”

又过了半刻，收拾好心情的蒋五这才抬起了，问曹乔木：“乔木，你说那谭纵当真有那般能耐？便是你手底下那般灵似鬼的小都查不到的，他却反知了，即便他是余杭人也说不通啊。他不过是个普通士，又如何能知晓这般大事的？”

“你我不知，可我想这南京府里定然是有人知的。你若是想知，不若自己去问问？”说着，曹乔木便笑眯眯地拿起茶壶，顺着茶壶嘴自顾自地嘬了茶。

蒋五被曹乔木呛了一句，指着曹乔木想骂，可一气却突然顺不过来，却是被呛了，只得他鼻涕泪了满脸，把他一个好好的皇家弟气派丢了个一二净，半也不剩。

“我与你说正事呢，你跟我扯火场那事作甚。”蒋五不满地嘀咕了一声，随手抄起床边上摆着的茶壶，自顾自地了起来。

自从下

“被我说中了吧，瞧你这小心的模样。”曹乔木帮着蒋五顺了气，这才又在床尾靠墙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