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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绝对不能交出去的,否则自己便是赢了,怕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要知道苏瑾进门时,必然是处子之身,小蛮却是无论如何容不得自己在那会儿便低了苏瑾一头的。
而若是留着身子,即便是输了,日后也好见人,指不定还有一丝挽回的机会。
“啪!”王动果然想也未想便是一个巴掌甩倒了小蛮脸上。
对于小蛮,王动此时果真是恼恨到了极点。别看小蛮这会儿恭顺模样,可王动三番几次想破了小蛮的身子,可小蛮不是借口有要事,就是有人打扰,他早已经烦了。
身为南京府知府王仁之子的他,便是这南京府的太子爷,这女人还不是予取予求,又何尝这般败兴过。
这会儿,王动更是连春衫也懒得穿了,径直翻倒在软榻上,一边唤黑子进来,一边将小蛮这不识相的丫头踢倒在地,旋而又命挣扎着爬起来的小蛮去取些热水来为他净身。
“奴奴这就去。”小蛮这会儿哪敢去穿衣服,只得强忍着心中羞耻,与进门的黑子擦肩而过。
虽说那黑子并未抬起头来,可小蛮却感觉这人视线彷佛已经在自己**着的身躯上游走了一圈,直让她浑身欲颤。
刚刚走出房门,小蛮忽地就感觉身上一凉,止不住地心中就是一阵悲凉,旋而肚子又是一阵绞痛,嘴角一丝鲜血缓缓而下,却是方才被王动一脚踢伤了内腑。
房间内,王动听着黑子的禀告,竟是越听越怒,到得最后更是一脚向身后的软榻踢去。按后世的说法,这软榻不过是床稍厚些的棉被而已,只是上面铺了层上好的丝绸,显得别致一些,因此重却是丝毫不重的。
故此,王动这一脚,竟是将那软榻踢的飞了起来,显然王动此刻已然暴怒。
“我爹真这么说的?”
“老爷的确吩咐小的转告少爷,说那狂生此刻虽然已然入狱,但有监察部的人与几位监考官照应,着实不容多动,还请少爷多加冷静,莫要误了大事。”
“混账!”怒气未消的王动忽地又是反过身来,一脚又就将黑子踹倒在地:“他的事是大事,我的事便是小事不成?何况那些帐薄都已然烧了个干净,又哪来耽误大事一说!”
又在房子内走了几圈,王动终于渐渐冷静了下来,见爬起来的黑子仍然低着头半跪在地上,便吩咐道:“你且去将外院的春二那小子叫来,便说少爷我有大用。”
看着黑子渐渐远去,王动眼中不由闪过几道冷芒:“监察?监考官?有人护着又如何,我王动偏生不信,在这南京府里头,还有我王动动不了的人!不仅是谭纵,还有那几个胆敢忤逆我、活该被人草死的婊子,待本公子将这事儿办完定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