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她应了声，便过来扶我“小要弹琴吗？楼里的姑娘都说呢！小弹得可真好听，秀儿觉得也是，要不是小睛瞎了，小该多好啊！”我便笑，这小丫没有心机的很，想起她，便想起小桃来，不知她过得好不好，在皇里，有没有人欺负她。

忍不住落下泪来。

楼下一阵动，伴有女的惊叫声，男的呵斥声，不由得对秀儿说“你去看看，什么事了？”

“小，你别哭啊，是秀儿说错话了，秀儿知错了，秀儿该死”她说着便哭“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了。

一曲唱完，才发现自己有些恍惚，楼下似乎没有任何动，仿佛刚才的动并不存在，换来的，只是死一般的宁静，而秀儿，也没有哭泣，并不再吵闹。只是，鸨妈又风风火火的跑了来“哎哟！我的小哟！”

“秀儿，别不开心了，我弹首曲给你听可好？”我便问

“下面那几位公闹腾着要见你”她便赶快说“你，见是不见？只怕那群人不好应付，妈妈我？”

秀儿应了一声，便去了，即刻快步跑了来，说“是一群不好惹的爷，倒不知姑娘怎么得罪他们了，在闹呢！可把不少姑娘吓坏了，妈妈已经去了”

她不回答，我却是知她心事，也不勉，只调好了弦，一曲《雨和》便随着指尖慢慢淌而，而自己合着那优的旋律慢慢唱“如果儿没有雨，要如何洗尽委屈？如果雨后没有光，要如何装扮她的恋庞？和雨，妩媚又多情，只见它迎风摇曳妖艳滴，顾影难自弃，红颜怕薄命，怎堪那坠落和雨化为泥？和雨，丽又凄迷，分不清，天上洒落是泪还是雨，串起又散去，像断线珠璃，怎堪那落有意却无情？

秀儿便立在一旁，并不哭泣，我叹了一声，她心里大抵也是清楚的，知我不过是在安她，多说无用了。

我便赶立了起来，询问“怎么了，妈妈？”

是这样啊？倒不关我的事了，只是，若能帮鸨妈解决这事的话，于我，是只有好，没有坏的，况且，我也不想听他们闹腾。

是的，忽然想起那公临走时说的话“我还会来的”

“这傻丫，我又没有怪你，也不是为得这事儿哭，你起来吧！”说着便伸手扶她“只是想起一个人了，她也像你这般对我好”

“青楼里面的姑娘，对待自己的婢，就像是猪狗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秀儿这些天才过来，来的那天，亲看见楼里的红姑娘打死了丫鬟，就那样，生生的，拖去埋了。小可能不知，这类事情，青楼里面是常见的，秀儿只怕，哪天，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她说着便哭了。

“那是因为小也好”秀儿便说，

“好秀儿不哭了，你不会的”我便安，现下自己都没有能力保全自己，又何谈得想保护她人。

“秀儿，扶我去案边！”我便对秀儿说

“我怎么好了？”我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