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恐怕只有先生曾经夸奖过的蔷薇与奉先俩人了。
只是没过一个时辰。
“呼,呼呼”,一阵响亮的鼻鼾声打破了今日学堂上的安静。
被这鼾声打断思路的钟夫子大怒,抄起一旁的戒尺,起身巡视,看是谁竟敢在学堂之上睡觉,最重要的是,居然还敢发出声响,打断自己的思路!
很快钟夫子就找到了作俑之人,就算只是墙边边缘位置,可第一排的位置也实在太过显眼。
“啪”,一只戒尺打在徐安头上。
“啊,疼!”猛然被打醒的徐安顿时抱住脑袋,看也没看就大声嚷道:“谁啊,这么没有道德,没看见人家正在睡觉吗!”
顿时整个学堂哄堂大笑,等徐安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此时正在学堂上课,望着手拿戒尺的钟凌旭,随即惊出一身冷汗!
这姓钟的教书先生远非徐安印象中双鬓苍白的老人模样,虽然穿着一身书生打扮,可却是个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虎背熊腰,此时正做怒目金刚状,甚是吓人。
“先,先生…”徐安低着头,讪讪的说道。
“不许叫我先生,长寿村只有一个先生,叫我夫子即可!你是哪家的孩子,我怎么从未见过你!”徐夫子咆哮道,一脸的络腮胡子随之一抖一抖,煞是好玩。
徐安身旁的这个九岁小孩,正是当日替徐安通风报信的那名叫木子的小孩,他忍住笑意,抢先回答了钟夫子的话“夫子,他就是住在蔷薇姐家那个外来孩子。”
钟夫子一愣,似乎根本没想起来是谁,但随即指向徐安,“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敢在学堂上公然酣睡,最为可恶的是,竟敢还发出声响打乱本夫子下棋思路!难道你已经熟知本夫子所授知识?既然如此,你背来听听,若是没有错误,这次我便原谅你了!”
徐安心中一冷,我这才刚来第一天,我怎么知道你教点什么!度娘,徐安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曾经度娘说过的一句话,有不懂,问老夫!
徐安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度娘踪影,该死的,关键时刻,这家伙居然不知跑哪里玩去了!
就连奉先此时也不在学堂之内,倒是蔷薇,此时正在角落偷笑,徐安顿时心中一片苦涩,明白了事情经过。
懊恼之余,徐安发现旁边那小孩背着先生,对徐安不停的在比划什么,似乎想告诉徐安答案。
三字经,不会是这么幼稚的东西吧?徐安心中汗颜了一把,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张口徐徐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随着徐安的声音,学堂之上小声议论之声此起披伏。
“看,这就是新来那小孩。”
“恩啊,长的好一般啊,还那么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