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大哥所料，那人在东海猎取藏象，尔后修为实力突飞猛，终于成就君圣，而我们这一方也实力大涨。”

苦笑着摇了摇，青年接着。

“我兄长大喜，于是在南瞻洲之南的行中摆酒设宴，一来为了恭贺那人成就君圣，二来也算誓师。那时候我们虽然兵败，可仍有百万大军隐于沧海，七君圣齐聚，士气大振，趁此良机大哥决定重返四大洲，和天决一死战。”

说着说着，青年面上浮起一丝古怪，像是笑，可却笑得极为痛苦。

青年，却迟疑着不敢开。

听到这里，白无念方才长舒了气，心中暗喜，开。

自己的师父生飘然城，听到她终于脱离“掌”白无念心中不由得一喜，可听到青年接下来的话，她的心情一分一分的冷了下来。

“第一见到那人，我就觉得此野难驯，可大哥却见猎心喜，与我等说，日后我们之中定会再一名君圣。”

“再后来呢？我师父和那个人怎样了，那人又是谁。”

“那件事是我师父引起的吗。”

“世间有一修炼法门，是为先天藏象，在远古时候并不多么罕见，可随着岁月逝，年复一年，拥有先天藏象者越来越少，而我兄长另辟蹊径，创新的修炼之法，能让本来没有藏象者在通天境界前修炼藏象，却也算是先天藏象。可即便如此，天地间能修炼先天藏象者少之又少，几乎没有，只除了那个人。”

“她自知酿成大祸，离开那人，悄然回转，见到大哥后却安安静静，也不开，只是神淡漠地遥望远方，只字未提。大哥虽然怒极，可不忍心杀她，不见为净，于是将她囚于一小洲的府中，却是想让她生生世世永不的世，也算惩罚吧。而那个人，那个罪魁祸首，他后来大闹天，闯下偌大名声，自称齐天君圣。”

“那一日，大哥心情极好，豪饮三百樽，更将依依请，纵舞助兴。依依此生只舞过一回，也就是那惊艳全场的一舞让他神魂颠倒，心生忤逆竟贪恋上了那个女。再后来，也不知他如何言巧语，说动了依依，携手私奔，却不料让天察觉，发现了藏于沧海的百万大军，偷袭而至，将最后的势力全剿灭殆尽。”

又看了咫尺外的白昼，青年目光迷离，轻叹气。

“那后来呢，她和你大哥有没有”

“没错，它便是你师父。”

“我兄长虽是行事不羁的英豪，可却极为重情，此生此世只一个女。依依虽然像极了玉妃，可对大哥来说，更像一个藏于阁楼珍宝，看着她怀念伊人，只可远观却不忍亵玩。虽然大哥始终未曾续弦，不过因为依依的现，他的心情比从前好了许多，我们也就听之任之了。谁想后来，却发生了一件事，彻底葬送了我大哥的霸业。”

白无念听得神，急促地开问。

“只不过，就算他在如何努力，也没人会原谅他。即便他如今陷佛门，可早晚有一天，我还是会去收了他的命。”

初的寒风从谷外涌来，卷呼啸，青年的脸也渐渐冷了下来，顿了顿，接着。

细细端详着面复杂变幻的青年，白无念心中打着鼓，良久方才迟疑着问。

“第一看到世的她，我们都以为是大嫂复活了，她的容貌、气质和玉妃真是像到了极致，就连大哥见到也震惊当场。可是，那时的我们只顾着看她的相貌，却没察觉到她的神，后来回想起才发现，方才世的她神淡漠如斯，那尘味比玉妃还要重上几分。而尘者想的无非是那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是也不是，可她也脱不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