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感冒烧而已好不好,退烧药一下去,当天烧就退了,感冒虽然头晕萎靡,但咱坚持多喝水多休息,五六天左右就好得七七八八,柳辛眉非说我病后的精神不振需要休养调理,一天十几帖的补药,胃都被药水给撑到饱,饭菜全省了。
我说,就算坐月子也不是这么个补法,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本小姐得了啥绝症呢,你们是不是把本小姐给当水缸灌了啊?
“吾主,此事急不来,您不如多休息几天,以免落下病根。”
我立刻苦下脸,不悦道:“什么嘛,当年御医这么说,柳辛眉也这么说,如今居然连夕颜你都这么说,云大叔明明就没有说…”
人家都已经没病了,你们为什么还要我喝药?
中药很苦的耶!
“属下无礼,只是希望吾主能珍爱自己地身体。”
在原则地问题上,夕颜是坚决不肯让步的,偏偏每次他地理由都是为我着想,而且我还不能耍任性,否则他情愿自残也要逼我保护自己,咱最见不得帅哥受苦受难了,他总是有办法逼得咱不得不迁就他,说起来本小姐才是他的上司呀!
“夕颜,孤觉得你简直是专门来克孤的妖孽!”
“属下有罪。”
我气恼地用双手拍向他的脸,他也不闪不避,一副任由打骂的卑微模样,甚至为了不伤到我,连护身的真气也撤下了。
双手到了他的面前,我又忍不住收缓了度,两个巴掌只是轻轻贴上他的脸,力道小得连抚摩都算不上,倒象是捧着他在手心里呵护,任何一丝暴力的想法在这轻柔的触感中也被压抑到心底深处,根本无法对他冒头。
纵使我的力气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纵使他现在用的是妖月的身体,纵使已经看不见那骇人的红眼,可只要一想到身体里的灵魂是夕颜,我该死的就是下不了手!
“噢,可恶啊,孤总是没办法反驳你的话!你到底是对孤施了什么魔咒,令孤对你如此在意?”我懊恼地撑住额头,无奈道“你这样无所畏惧的进谏,孤拿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许孤的精神真的被病给拖得烦躁了,罢了,休养就休养吧,不过是几天的事。”
当年的御医,我稍微皱个眉他们马上就改口了,可是对于美男夕颜,咱舍不得打骂,连想一想也觉得罪过呀。
我当然知道这并不是夕颜对我施了咒术,他的诅咒永远不会用到我的身上,对美男的在意纯粹是我自己的性格使然,有时候我也有些恨自己的习惯,幸好暗部三名绝色的总领和玄术世家高水平的帅哥把我的审美目光给养刁了,基本上普通程度的帅哥已经对我构不成影响,咱的定力有显著提高。
“令吾主不悦,属下该死。”
“行了,你知道孤不喜欢这一套。”
“吾主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