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会很倒霉、很不凑巧地被自己救的人认了份，然后传播开去，招来仇家报复，对吗？”基本上，坏事就要有被报复的觉悟。

只听他低声喃：“我连累了她，当时的我还没有学过武功，只能靠药把人毒倒，但对上有备而来的敌人，我只能束手就擒，可她不同，以她的手大可直接离开…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她是羽族，还是羽族的领，她用她的弓箭，保护了我和我们的女儿，也造成了她如今的模样。”

“答应了。”柳羲看着冰中的人，笑得很幸福“我一贫如洗，拿不聘礼，连最基本的凤冠霞披也给不了她，可她幸福地笑着把手给了我，我们的婚礼没有宾客，没有父母和媒人，也没有装饰得华的礼堂，我们穿上她的红衣，拜了天地，便是夫妻，我和她就在这个山谷定居，一起挖药草，研究医术，偶尔见着遇到山难受伤的人，就手救一把。”

“她答应了？”哇，这女人不简单，都看过柳羲搞活人解剖了耶，她还能答应？

我能理解柳羲地痛苦，杀人不是最难受地，只是因为德的束缚，缺乏动手地胆量，**解剖带来的心理冲击更加烈，当年在医学院第一次上解剖课看老师解剖尸的时候，不少学生都吐得一塌糊涂，等到亲自动手就更不用说了，胆小的脆两一翻，了。

我对柳羲看了又看，问：“她不阻拦你？”

听起来是很简单的日呀，接下来的不用他说，我已经能够猜到了，幸福使人松懈，救人还是要承担风险的，想当年我救他还不是连累自己中毒，命悬一线。

柳羲也不惊讶我能猜测当时的情况，依然痴迷而悲伤地看着冰中的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在中的泪终于从角落。

在封建迷信和德的双重枷锁下，柳羲想**解剖，承担的压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另一方面还要担心自己喜的女孩知真相后也许会讨厌他，小心翼翼，神经全绷正一条线惟恐东窗事，他努力维护他的秘密，消灭一切不确定的威胁因素，在他和她的小小天地里编织着一个幸福的梦境。

“起初，她当然有拦我，但我让她以为是我自尊心作祟，不肯让她跟，几次之后她也就放弃了，我没想到她跟在我的后默默守护着我，好几次我用麻药失败差被捉到的时候，是她悄悄帮了我。”

她乐意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知，她还是在我的边照顾着我，偶尔和我拌拌嘴，那样的生活使我到幸福，你不会理解，我第一次解剖活人地时候，那惨叫声使我的手克制不了地抖，他从求饶到向我讨死，我真的很想成全他，但我知不能，我需要了解的是活人的生理状况。”

“对。”

“咦？为什么？”

我的脑有转不过来，那个女人在帮柳羲，帮他找活人解剖？

“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一一地治疗自己，直到我恢复健康的，此时江湖上已经传鬼医的称号，但是我以为她不知，因为她就住在这个山谷里，从不曾离开，她只吃素，野菜野果山里到都是。我只要借要到镇上去买，就能自己坐着她为我的椅离开。”

“她…该不会还活着吧？”

我对冰看了有一会，本没看到冰中的女人上有伤，她的衣服是很飘逸，在古代可以算暴那，上要害位本看不见有伤，可以说连疤痕瑕疵都没有，脸也还保留着红，不见死人该有的灰白。

“当我恢复健康后，得知她喜白，我了一年，在我们居住的山谷里满白的芍药，站在白丛中的她就象个妖一样丽，说来也许你不信，那一刻的我第一次自内心地到自卑了，觉得自己不上她，可我还是向她求婚了，因为我想娶她，我从不知自己会那么想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哪怕我们并不般，我依然想和她白偕老。”

“后来呢，她还是对你摊牌了？或是生了什么事？”

作为古人，柳羲能到那程度就更加不容易了，古代的德教育绝对是严苛的，尤其是尊重尸，古人认为如果没有全尸的话，魂魄阎罗王是不收的，因此皇帝要死大臣，通常选用鸠刑，给他们留个全尸，也算得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