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怪怪的。”素和君疑惑地打量了一番她。“你和寇长应该没有任何集才对。若说陛下格大变寇长知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想办法制止…”

贺穆兰穿着白鹭官的官服，跟在素和君的后在平城里行走。

“你是说，陛下这般格大变，是因为寇天师的缘故？”素和君把脑袋连摇“不可能，寇天师居简，除非陛下传召，否则一直都在主持静天的督造事宜。此次陛下颁‘灭佛令’，他也是极力反对，还为此与崔司徒不快…”

鲜卑人重视男丁，男人是保家卫国，开枝散叶的重要成员，无之人和断袖之人都被当是自甘堕落的象征。

素和君猛地锤了下案几。“简直就像是有妖邪作祟一般！”

***

“你说，我是不是要去静天找他？”

贺穆兰突然开。

贺穆兰低着不敢东张西望，素和君却表情轻松，路上遇见熟悉的官员还留下来攀谈一番，惹得贺穆兰大气都不敢一。

“事实上，我来平城，也是因为此事太不可思议的缘故。我曾在家里见过寇长，但是后来…”

“我平日里玲珑八面，今天突然面沉重，岂不是很反常？”素和君微笑着说“你莫担忧，就算你被看穿不是白鹭官，是我带来的人，别人也不敢问什么。我可是天下白鹭之首，陛下要我偷偷带一个人来，那也是常有的事。”

“素和君，我要去静天找寇谦之。”贺穆兰望着素和君，不得不说自己的请求“我知你有办法，请你帮帮我。”

只是静天其实并未建成，建造完毕的只是主和一座神坛，其他的殿和法殿依然在建造中，将作监的官员每日往返于城和外城，这让静天所在的地方成为平城最闹的一所在。

“…他现在从不静天。”素和君被贺穆兰的持说服，回答她：“而静天，在陛下的中…”

他咬牙切齿地说：“陛下想要你皇长孙‘保母’的事，就是这家伙透去的。”

“…最近几年不常有

“咦？常有吗？”

也只有贺穆兰仗着木兰和素和君关系好，才敢如此请求。要知只是若去的是个刺客，素和君满门都有危险。

贺穆兰省去幻境中的经历，把自己的见闻说了一遍。

“如今，连崔司徒都见不到寇长。有人说寇长在练一门法术，也有人说寇长命不久矣。他都八十多了，现在四都有传说，说在各地见过寇长，这不是魂不附，游在外的证明吗？”素和君是八卦之王，对这些小消息极为灵通“你想要见寇长，除非陛下亲自下诏了。”

素和君说完才发现自己在好友面前说的太多了，有些不安地抬起。“这话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别…”

正因为去的不是皇帝所在的太华殿，也不是后等重要之地，所以素和君带着贺穆兰很轻松的就过了门守卫的查验，一路朝西的静天而去。

“咦？你说什么？”素和君吓了一大。“莫非真有妖孽作祟不成？”

因为皇帝笃信教，连号都叫“太平真君”所以静天被建在里，用以天人应，为皇室和天下祈福所用。寇谦之作为国师督造此观，并且主持一切法事。

这简直就是在试探素和君对木兰的信任。

素和君瞪大了。

平城规模虽不庞大，但宗庙社稷该有的建筑一律都有，若真让贺穆兰一个人在里面跑，百分百找不到静天。

“能不能递话去？”贺穆兰追问。

贺穆兰木着脸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那你把我送到中去，行吗？”

就连崔司徒都经常被训斥，而且，后里有个险毒辣的宦官，叫宗的，突然也得了，陛下走哪儿都带着他！”

“有人知陛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怎么话那么多啊！”贺穆兰等素和君送走一位大人以后，有些埋怨地说他。“我都快吓死了。”

“谁知陛下怎么会变成这样！”

“…找！”

“不，我没说是他使的妖法，只不过，他应该知原因。”贺穆兰没说自己那玄妙的经历“你莫问我为什么，我只要见到寇谦之就行了。他如今贵为国师，我又不愿意暴份，只能靠你了。”

白鹭官可自由行走诸，监察百官，中衙门也不少，以白鹭官的份，自然是可以的。

“他想办法了。他来我家找过我！”贺穆兰开。“我不知他为什么不能静天，来找我的，就和你说的一般，似乎是他的游魂。”

“这可真稀奇，宦官得什么的。”贺穆兰纳闷的很。鲜卑人对断袖、太监都鄙视至极，宦官这东西向来不当人看。

“我就是为此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