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梦。

这句话她本是饱怨恨的，在这气氛下说来，却似乎有几分嗔的意味。

被他抵在墙上折腾了那么久，是个女人都会产生这后遗症。

夜小晴慢慢坐起来，肚已经不痛了，只是腰特别酸，也很，这应该不是大姨妈的原因。

片刻后，他淡静的说“原本不许你与外界联系，是不想让你跟神勾结，给他们通风报信。现在事情既然都挑明了，我也不屑再用这方式难为你。如果你真的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有价值的机密，也可以尽告诉他们，如果你觉得有意义的话。”

袋还勉靠在她的肚上，依然是温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她终究摆脱不了他的掌控，所以诚心归从是最好的选择。

也许我真要等回过帝都，见过我的家人和神教皇之后，才能决定。

姬涅：“…”“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这不是为了让你宣传我家暴。”

这样想着，她瞬间觉得代价太大，得不偿失，毫不犹豫的再次躺了回去。

他居然没有早早的吼她起床，迫她一起去公司，而是容忍她睡了个懒觉。夜小晴莫名觉得，这是她昨晚承受痛苦折磨换来的福利。

她确定自己没有哭声音，姬涅却仿佛察觉到了，嗓音温淡的开：“很痛吗？或者…很伤心？”

忽然发觉，自己很孤独。

过了整整一夜，居然还没冷？

姬涅沉默了半响，缓缓：“有机会，我会把我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理解我，而是为了让你明白我是一个怎么的人，以及你应该怎样跟我相。现在，睡觉吧。”

连个朋友都没有，连个能诉说痛苦、吐槽男人的闺都没有。

姬涅这妖孽，关起女人来，真是无微不至的，虽然他毫无经验可谈。

夜小晴沉默一会，静静：“虽然我的份无法改变，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给神通风报信，也从来没想过要害你。”

“你明知故问！”

夜小晴迷迷糊糊的想着，小腹上袋传来汩汩。

但是夜小晴隐隐觉得，应该很晚了，至少有十。

她诧异了一下，恍然明白过来，应该是他又换了。

以夜大小之前的脾气秉，很可能是没朋友的。更何况，姬涅现在还屏蔽了她的通讯，她也无法跟任何人联系。

“让我的手机通讯恢复正常。这样至少我被你待后，还能找人诉诉苦。我想这对你也没有坏，你不是不得想别人展示，你可以随便欺负我吗？”

扭向窗望去，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光，看不现在是什么时候。房间里温而晦暗，很适合长睡不起。

这段话他说的波澜不惊，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夜小晴却听懂了其中的威胁和势。

夜小晴也不知自己改如何选择，两方面都不存在真情实。姬涅是这个晴不定的样，大概不会真心待人她。而所谓的神和教皇，则是完全陌生。虽然她对燕城栩颇有好，她隐隐能觉到，燕城栩为主教却并不代表神会的权益，从他没有接受她偷的戒指来看，她可以猜，他对教皇并不忠诚。

“什么事？”

“你的份可以改变，我给过你选择了，”姬涅嗓音低柔，淡淡的说：“我说过你可以选择背叛神，安心我的总裁夫人。你还没给我回答，我也不急于听，你可以好好思考后再回复我。但我希望你不要对我说谎，因为无论你的心到底向着哪一边，你的人都在我手里。”

第二天早上醒来，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今晚她被折腾的格外疲惫，最后还能回到这安静温和的氛围里，很快沉沉睡去。

他的语气平淡无奇，听起来没什么情。最后的那句睡觉，亦分不清是劝，还是命令。

半个多月来，手机对她而言就是个摆设，仅发挥钟表的作用。因

想到这里，泪莫名其妙的就下来了。

夜小晴说：“好，那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但她已无睡意，顺手捞起放在牀柜上的手机，打开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