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立即连夜召开了村民大会,经过一夜的商量,终于作出了一系列的安排。
可是今天早上,陈冬明醒来,发现那块原矿石突然不见了,他找遍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一无所获,他知道,这块矿石已经被窃。一阵不祥的阴影慢慢从他心中升起,但他并没有告诉村上的其他人,以免他们担心,因此村中的一切还是按照昨晚的决定继续进行。派往县城的人今天一大清早就已经出发。
早饭时分,雷锋村来了一伙不速之客。
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在一群由二十多个彪形大汉组成的队伍保护下,进入了雷锋村,村民中立即有人认出了来人正是独龙镇的土地爷罗鸣风。
由于雷锋村通向山外的山道不能通车,所以罗鸣风一行只得把车子停在离村四公理处,然后步行上山。
听了村民的报告,村长陈松林的心突然“咯噔”一声,他深深地知道,这位土地爷上门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可他还没想到对方正是为他们刚刚找到的矿来,还道是有其他的原因。
但陈松林还是不敢得罪这位土地公公,亲自到村口迎接罗鸣风一行。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风,让罗所上光临我们这片穷乡僻壤,请各位还是到寒舍一坐吧!”陈松林把内心的担心深藏起来,一边笑容满面地向罗鸣风施礼道。
“不用了,陈村长,我这次是有事来找你们的。我看进屋就不用了,反正也就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事,就让我们在这村边的晒谷场中谈谈即可!”罗鸣风虽然表现的十分高使傲,但语气还颇为客气。
“那怎么行呢?罗所长来我们这里一趟也不容易,那有不进门喝一杯薄酒的道理?”罗鸣风表现得越客气,陈松林的心里就越是不安,语气自然越发不敢得罪对方。
罗鸣风不再理会陈松林的话,径自上前,在雷锋村村边的晒谷场上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下,一边示意陈松林也坐下来。罗风鸣带来的那些大汉则忽拉一声,散布开来,一字在罗鸣风身后排开。一个个瞪着一双巨眼,紧紧地盯着雷锋村陆续出来的每个村民。
“陈村长,你们村有一位叫做陈冬明的人吗?”坐定之后,罗鸣风突然问道。
“陈冬明,有啊!他就是我的犬子!”听了罗鸣风突然问起陈冬明,陈松林心中的不安又加剧了几分。
“呵呵!是这样,我听说陈冬明,哦,就是贵公子刚刚从学校毕业,而且才华出众。我们新近将在这里开办一家矿产公司,很需要你家公子这样专业的人才帮助!因此,我想聘用他为我们公司的总顾问和高级技术员!”罗鸣风尽量装作十分友好的样子,但他的笑容却让人更觉得十分阴森。
“我不同意!”一个声音突然在晒谷场上的人群中响起。接着一个十几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这位青年看上去虽然显得有几分老成,但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处世经验还不会太丰富。
“你是谁?为什么插入我们的谈话之中?”见有人竟敢打搅自己的谈话,罗鸣风的脸变得十分难看,说话的声音也十分冷。
他身后的那群大汉正要对那位青年动手,却突然又被对方所说的话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