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他想要的那个灵魂，顾尘远放弃了希望似的，一边把他的法收理好放箱里锁好，一边沉“你知自己内有另一个灵魂吗？”没等林声晚回答，他便自己摇摇纠正自己的说法“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另一个人格。”

“这怎么好意思，”林声晚习惯地推脱一句，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迟疑一会儿，说“这些意外，会不会连累到我的朋友？”

“留个联系方式吧，”他不动声地说“这几天我会呆在羊城。有什么不对劲的，你可以联系我。”

见此，顾尘远似乎放弃在她上找到答案，他握住短杖的装饰，旋转藏在里面的匕首，站起来，在空中有力地挥舞几下，良久，他拧起眉“没有回应，她没有回应我。”

他在召唤这原本的主人？

他恍然未觉，仍在坦白“你给我钱，算作两清，但是换我送你，我们之间就有因果联系，如果你度过意外，我也会有所裨益，这就是我要的报酬。”

他是在招魂吗？

“很奇怪，”他解释说“在你的里，有两个人格，副人格也就是你，拥有一自己的份背景和记忆，主人格则是就班长大上学，你们甚至认识对方，我听到她叫你师父，对吗？你们有过。”

他说得坦，林声晚疑心尽去，她动一动手，顾尘远这才察觉过来，一派坦然地坐回自己位置上，只耳尖有发红。

林声晚接过尤带温的戒指，随意地往无名指上一，转而去摸钱包，顾尘远即刻伸手住了她“算我送你的。”

在他的持下，林声晚缓缓掏新买的手机，看着他在上面输自己的号码，备注名字，拨打后在自己的手机上保存“你的名字？”

“顾先生，”林声晚叹了一声，一字一句地说“总之还是多谢你。”

顾尘远看着她，说“这是无可避免的。”

“不能这么说，”顾尘远摇了摇“以我们通灵师的角度来看，这段记忆或许是你的前世，当然，这不是重，重是这些想要置你于死地的意外，怎么说呢，”他顿了顿，好像在考虑如何组织语言“你的应该在四五天前就死过一次，因为主人格是的主宰者，她比你先死——别问我这里的科学依据，可在她死后而还没死透的一刹那——很短，基本上只有一两秒，理来说绝对不可能有存活机会——你主导，不知用什么办法又活了过来，但是，华国的传说，有句话叫‘阎王叫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你明白吗？”

“…林晚，”她改“林晚已经不存在了。”

林声晚的心剧烈动起来。

顾尘远不打算再跟她多废话“手机给我。”

“所以，”顾尘远几乎怜悯地对她说“因为你周围围绕着很的死气，这些能量会为你引死亡、鬼魂和其它东西，每避过一次死局，就会衰减一些，而后逐渐回升，终而复始。你今天这次发作那么快，是因为去了荔枝广场——也就是你所在的商场，这是一个邪的所在，事故频生，你要是想活的长一，最好避过这些地方。”

“林声晚。”她说。

一两秒？但是她苏醒过来的速度本没有那么快呀。听到这里，依然有些疑惑的林声晚默默了。

顾尘远摇摇，意有所指“我问的是你的名字。”

“而反过来，你多去一些名寺观，让僧长们为你念念经，死气的增长也会放慢，因为人的意识可以现化，而信仰的力量是正面的，能削减负面能量，打个比方，如果很多人希望你活下去，这些念力也能持续消磨你上的死气，”说到这里，顾尘远捋下手上的一枚银戒指“这个给你，它能帮你提对危险的预。”

他左手肘撑在桌上，右手在林声晚的手上，仰看她，灯光为他的脸罩上一层苍白釉，洒在他的底，幽的蓝宝石在光线下通透明净。刚过的暗香浮动，丝丝缕缕，若隐若现。

林声晚在记忆里翻了翻，总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她挑起眉，难以置信地问“我的份背景，是我自己想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