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形容枯槁，一样的骨瘦如柴。

“是么？是南巡了？还是不想见我呢？”皇后有恍惚。

叶枣知，皇后是妇人病。大约就是后世的糜烂什么的。所以才会有这么臭的味。

都是这个女人的手笔，如今看着她死，她真是兴。

“皇后娘娘如何了？”叶枣问。

“皇后不也这样么。”李氏冷笑了一声：“无无，凄凉一生，你又哪里比我好了？”

“皇上呢？本要见皇上！”皇后忽然。

叶枣只接了才们端来的茶，就像是听不见似得喝着。

“呵呵。可我李烟这辈，最恨的还是你乌拉那拉氏。”李答应平静：“如今你不成了，我真是喜。”

坐在那里发呆。

皇后在人群中，看见一个两鬓都有了白发的女。

其实不必问。看过去就知，皇后已经是不成了。

皇后显然也不在意她了，只是看着李氏：“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啊？你不是跋扈么？哈哈哈，你不是压得我不能抬么？我的弘晖死了，你不是有了儿么？不可一世的李侧福晋，竟然如今也是这个鬼样，哈哈哈！”

“贵妃？”皇后看过来，表情愣怔。

“皇后娘娘，皇上南巡还未回来。”叶枣淡淡的。

她珠似乎都有些僵了，转来转去的看：“李氏？你怎么…成了如今的样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吉祥。”叶枣带，福。

不得不说，这也是报应了。

悫嫔忽然上前一步，咬牙切齿。

她最有资格恨了吧？她的孩…她一辈，都毁了。

瘦自不必说。她整个人都是一灰败的样。倒像是坐在这里的不是个活人二十个僵尸。

后该跪下的也不敢耽误，都跪下了。

她依旧是没有人说话，这几年里，全靠自己和自己说话，才不曾丧失了语言功能。

叶枣寻了个地方坐下，摆手叫人端着礼的众人免礼。也不打断皇后和李氏。

“哈！”皇后笑声：“你恨我？哦对，你恨我啊，哈哈！”

“皇后娘娘还认识才，真是难得。”李氏咧嘴，笑了笑：“皇后娘娘究竟还是走在才前了。”

“是啊，你压着我，我狠毒害你的嗣。你飞扬跋扈，我心思恶毒。可最后，你我都是输家。你瞧，坐在那的那位，才是赢家呢。哈哈哈，都没看来吧？”皇后指着叶枣，笑的很是不像过去的皇后。

“皇后娘娘，皇上南巡是真。不过，就算是皇上还在，也不会见你！你害了皇上那么多孩，你以为你还被皇上念着不成？你那么聪明，自然知为什么你还是皇后。如今你总算是要死了，我真兴！”

只需走的近一，就能闻见一臭味。像是什么腐烂了一般。

“不成了，要死了所以想见你。你倒是…带来了这么些人，也好，都看一看，也好。”皇后笑了笑，往下看。

“呵呵。”皇后自嘲一笑：“是啊，我这一辈，谁都恨我。你恨我，她们也恨我。去了那边，还有人恨我。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