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着站在门的四爷，逆着光，有些看不清楚。

要是活着，只怕皇后仗着长，还不知要如何害人。而弘晖，是会像他过去想的那么长大呢？还是学他的额娘呢？

“是啊，皇上说的真不错，当初她还那么弱，我就该杀了她的。”

其中一个已经作古，女也都不是从医的。

“朕与你，也有十几年夫妻了。”四爷淡淡的：“这一路上，朕都在想，与你成婚的时候，你是什么样的。朕想不起来。”

也不跪着了，起问。

可如今，四爷想弘晖早逝也好。

“你怎么可能害了五阿哥呢？朕的枣枣是极其聪明的，那么多年在你手里，不也安然无恙？皇后，你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趁着枣枣还是侍妾的时候害了她是不是？”四爷也笑了。

四爷一路走来，慢慢回忆过去的事。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啊。你没有，朕没有。你知么，朕其实也很后悔。后悔在当初知你害了人的时候，没有叫你去死。你本不朕的福晋。更不这大清的国母。你就是个毒妇，是个愚蠢的毒妇。”

想来也是年轻貌的样吧？

有那个给皇后家里药方的郎中，被拷打之后供三个人也知这个方。

四爷叫人都威胁过，叫他们保证终不得说这个药方。

“你说，朕的弘晖，是不是因为你害人，所以才会死呢？”四爷还是淡淡的。

可什么时候起，她就变成一个鬼了呢？

“是啊，朕想不起来你那时候的样，可朕却想起了弘晖。那也是个可聪明的孩。朕记得，他死之前，宋氏的女儿，以及尚未生的儿就已经死在你手里了是吧？还有那个朕也不太记得的小李氏。她怀之后，母俱亡，也是你的手笔吧？”

她可没指望皇上能记得。

“皇上满心的不是臣妾，自然是记不起来的。”皇后觉得有好笑。

终究四爷还是觉得欣，这世上，那般残忍狠毒的人还是不多的。

他想见一见他的皇后。这个与他十几年夫妻的女人。

“最后，我就是不喜李氏。哎…”皇后叹气，很是有些轻松的觉：“可我也不后悔啊。”

所有的事都告一段落之后，四爷终于来了英华殿。

还有两个，一个已经病膏肓，却并没有尝试过，也没有留下这个药方。

“反正，我在皇上里心里，从来没好过。其实我也不怨恨皇上。一开始，我只是不想叫宋氏先与我生孩。后来…我就不想叫其余的孩在我弘晖的跟前。”

哪怕是提起早逝的儿，也不在有变化了。

他都想不起娶了乌拉那拉氏那一天，她是什么样了。

还有一个健康的，也早就毁了药方。

“你看，只有你生来的儿活不成。其他的，都好好的。而朕，本该多几个孩的。宋氏的，李氏的，耿氏的，尹氏的…”

不过，她还是跪下来了:“皇上。”

“皇上最恨的，是不是臣妾差害了五阿哥？”皇后忽然笑了来。

当年他是很喜弘晖的，那是他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