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道:“我是问无情的情况如何了。”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秦川一眼,冷哼道:“没良心的家伙。”说完伸出右手食中两指在无情胸口,颈部,手腕各处切脉,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重重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功亏一篑!那些真气可都算是白费了!”
秦川脸色也沉了下来,琢磨着究竟是婠婠有意敷衍,见死不救,还是无情真的命中该绝,婠婠尽了力却白费了。婠婠又道:“不管如何,先让她醒过来,听听她有什么话要说。”说完,将双手按在无情胸口发功,不多时,便听到无情呻吟一声,快要醒来。秦川见无情赤身裸体,怕她醒来之后尴尬,赶紧将挂在床头的纱帐扯了下来,盖在无情身上,虽说薄纱透明,难掩春光,但有总比没有要强些。
无情幽幽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重病高烧之下,脑子自然不太灵光,凝神了半晌,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我这病是不是不成了?”
秦川赶紧道:“只是感冒发烧,小毛病而已,出身汗,睡一觉便好了。”
无情默然,闭目养神了片刻,又睁开了眼睛,这次精神竟然显得好了很多。秦川心道:“糟糕,这是回光返照!”无情幽幽道:“我知道我是不成了!也好,死了干净,省得招人讨厌!”
秦川立即安慰道:“你性格爽直,聪明睿智,大家佩服还来不及呢!谁会讨厌你呢?”
婠婠在一旁搭腔调笑道:“是啊,是啊!别人我是不知道,可我夫君却喜欢你得紧了!就连和人家床第欢好之时,也对无情妹子念念不忘,时时提起,恨不得将无情妹子也抱上床来才好。”婠婠这话三分调笑,七分讽刺,显然是怨恨秦川让无情入圣殿,却将自己拒之门外,方才有了这番酸酸的鬼话。姑且不说秦川对无情并无非分之想,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会在和婠婠欢好之时,将其挂在口上?这话荒谬绝伦,根本不堪一驳。
然而此时无情头脑昏昏沉沉,哪里会细想,而且内心之中对秦川也颇有意思,猛然听了这话,便上了心,又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越发没有了顾忌,顿时顾不上羞涩,直接开口问道:“是真的吗?”
秦川原本打算训斥婠婠胡说八道,可是看到无情那充满期待的眼光,话便说不出口了。即便再迟钝,秦川也知道无情对自己有了好感,毕竟一起经历过海啸这场生死大劫,且自己又是乐土最优秀的男人,无情会渐渐喜欢上自己也不足为奇。秦川不忍心打破她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只好含糊说:“你的确很优秀,很可爱。”同时心中黯然:“连婠婠这么明显的讽刺都听不出来,可见无情的确是命在旦夕,脑子开始糊涂了!”
婠婠一怔,随即笑道:“我没说错吧!这不,夫君将妹子抱上床了。”
秦川瞪了婠婠一眼,示意她闭嘴。不料此时,无情又虚弱的提出了一个要求:“抱着我,让我死在你怀中。”秦川稍一犹豫,终究还是被那个“死”字给打动了,小心的将她抱入怀中,心道:“我没有本事救她,至少应该让她走得开心点。”
婠婠见了,心中大不是滋味,忽然出手将无情身上的纱帐一扯,无情的身体便赤露出来。婠婠“咯咯”娇笑道:“无情妹子,即便你自己不提出来,夫君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绝色美人儿。你看,夫君老早就把妹子给剥光了!”无情大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惊又羞,头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秦川赶紧摇晃无情的身体,不断呼喊,希望她能醒过来,到了这个份上,一旦睡了下去,恐怕就再也醒不来了。忽然昏迷中的无情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随即又没有了动静。秦川定睛一看,却见婠婠的两只手正在无情的胸部和下身频繁作怪,秦川顿时火冒三丈,怒道:“这个时候,你还敢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