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心想杀你,是不是你对自己亲女儿也干下了禽兽之事?”
边不负道:“呵呵,我不过想让她们母女同心同乐,不想厚此薄比而已,可惜她们却不能体谅我。千百年前,世上之人都以家族而群居。当时世人皆是父娶其女,母嫁其子,兄弟姐妹群交苟合,为家族繁衍后代。若是有人与没有血缘关系之外人苟合,则为大逆不道之举。呵呵,若无伏羲女娲之乱伦,哪有现在的世人?”
秦川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无耻丑事不但直言不讳,而且竟然还振振有辞。秦川心道:还真是个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的变态。秦川道:“伏羲女娲,不过虚幻传说而已。远古之人,与畜生无异,你难道不想当人要做畜生?”
边不负笑道:“法王误会了。边某只是想说,同一件事,在不同的时候,则有不同的评价。可见世俗之人的无知见地根本是朝秦暮楚,不值一提,我等才智之士,岂能拘泥于世俗只见?血缘交合,不过是一种工具,为了维护远古家族血统之纯正。而后来世俗之人严禁血缘交合,也不过是一种工具,为了融合家族形成部落,融合部落形成民族,融合民族形成大国而已。工具本无对错。黑白是非皆是世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强加上去的,以求蛊惑人心,为自己行为开脱。我边不负岂能受无知世人之愚弄蛊惑?”
秦川道:“你有些见识,口才也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还是回你的阴癸派去摘你师侄女的花去吧,或者自创一个宗教,骗骗无知世人,也能混个神棍当当。”
边不负叹息道:“想当年,我边不负曾被誉为继‘邪王’之后,圣门第一天才,否则祝宗主怎么肯把宝贝女儿送给我?可惜后来沉溺于杂学,荒废了武功,现在空有大志,却无力实行了。法王不但杂学精湛,而且武功盖世,边某崇拜至极,真心诚意愿为法王效力于鞍前马后。法王如不信边某,边某愿发毒誓。且法王神功盖世,杀边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又何惧边某对法王有所不轨?”
秦川道:“你杂学学得还算不错,改行去当自然科学家好了。算了,这个时代干这行可没什么好下场,还是回阴癸派找你的宝贝师侄女去干你的采花大计吧。”
边不负笑道:“婠婠已成了法王的禁脔,边某安敢再动染指之心?”
秦川冷哼道:“你胡说些什么!”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可惜边某武功低微,否则还真想将岳母、妻子、女儿同时收入床上帐中。法王神功盖世,无所不能,何不将师妃暄与婠婠这对人间绝色剥光了,并头齐足摆放床上,好好欣赏,细细品尝,风流快活,恐怕连神佛都要嫉妒法王呢。”
秦川心跳加速,暗想道:边不负这人渣还真会诱惑人学坏,还是离他远点好。现代年轻之人嘴巴上都很随便,大学男同学之间时常有相互开下流玩笑的,边不负这些口头之话因此也没让秦川觉得如何罪大恶极。秦川道:“你说话最好小心点,让师妃暄听了,非割掉你舌头不可。告辞了。”
边不负道:“法王,边不负永远等着能为法王效力的那一天。据说师妃暄与了空已经请了佛门四大贼秃火速赶来洛阳,明日便到。”
秦川漫不经心道:“哦。”
边不负干笑一声,道:“呵呵,奇怪了。洛阳有师妃暄,宁道奇,再加上了空等一大群贼秃,即使是对付阴癸派与石之轩也绰绰有余了,为何还要把那四个老贼秃请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