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和李渊都是独孤信的亲外孙。独孤信本人也是历史上著名的美男子。有次外出打猎,帽子被风吹歪了,结果第二天全城的人都把帽子歪着戴,因此后人称他为侧帽美男。独孤信的儿子们不怎么样,女儿们却个个非同小可。不但遗传了独孤信的美貌,而且还极为有个性。杨广的老妈,独孤迦罗是最早的女权活动家(比西方早了几百年),第一个公然提倡一夫一妻制,反对男人纳妾,还把老公杨坚宠幸过的宫女活活打死(未免太狠了!河东狮与她比起来,简直算得上贤良淑德无比了。),皇帝杨坚郁闷至极,却不敢反抗,只好时常离宫出走(超级“气管炎”啊!多半是出去偷偷摸摸包二奶。)。幸亏皇帝手下有钱有地产的臣子众多,也免了睡马路的尴尬处境。独孤信死后,他当年抛弃的儿子独孤罗在高氏灭亡后跑来投亲,遭到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们欺负,不承认他的继承权。独孤迦罗便出来打抱不平,认定独孤罗是嫡长子,可以继承父亲的爵位。皇后金口一开,别人自然不敢多说了。也不光只是独孤皇后才有个性,她的四妹——李渊的老母重病在身,快要挂了,火气却还是丝毫不减,躺在床上仍然把媳妇们吓得不敢近身。不过幸亏独孤凤没有把姑奶奶们的火暴脾气给继承下来,性格只不过是比常人活泼奔放了些,或许是这些年来独孤阀汉化逐渐加深之缘故吧!
秦川苦笑道:“我明白了!独孤阀希望你也能当皇后!”
独孤凤凄然道:“凤儿才不想当什么皇后,凤儿只想与师傅永远在一起。可是凤儿却不能做出对不起家族的事情。”说到这,独孤凤眼神渐渐转为坚定,她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师傅,凤儿的心永远是属于师傅的,可是身子却不能交给师傅。等凤儿完成家族的使命之后,必当自刎以谢师傅的恩情!”
秦川吓了一跳,连忙说道:“不可!万万不可!即使我们做不成夫妻,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而且我们可是师徒啊!答应师傅,千万不能走极端啊!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要活得幸福,活得精彩!…”
秦川劝了独孤凤良久,又逼着独孤凤发下绝不轻生的重誓,心中才松了口气:独孤家的女子还不是一般的有个性啊!独孤凤强笑道:“除了身子不能给师傅以外,凤儿愿意为师傅做任何事!凤儿有几个闺中好友,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凤儿帮师傅将她们一一收服,好不好?凭师傅的绝世风采,就算没凤儿穿针引线,相信她们也会飞蛾扑火般的爱上师傅的。”
秦川只能苦笑:刚刚分手,就积极帮男友去泡妞,也未免太有个性了!自己被独孤凤要轻生求死的话给吓住了,心思都放在要如何劝慰她之上了,一时还没有觉得什么。现在平静下来,才发觉种种苦涩,齐涌心头。失败的初恋,刻骨铭心的伤痛啊!
独孤凤见秦川神色也凄然,稍一犹豫,便用一对玉手轻轻握住秦川的分身。秦川吓了一跳,叫道:“凤儿,你要干什么?”
独孤凤出自名门大阀,自幼时常见过长辈们的种种放荡生活,因此对一些事也比较了解。她娇声道:“师傅,凤儿除了不能破身外,还可以为师傅做任何事!”说完,用小嘴将秦川的分身含住,生疏的套弄起来。秦川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势,脑中一片空白,心中欲火却不知不觉越烧越旺。很快下身一阵冲动,一股热流直接在独孤凤口中喷射出来,呛得独孤凤连连咳嗽。秦川见独孤凤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大为怜惜,轻轻抚摸着独孤凤的头发,说道:“凤儿,你何苦如此呢!快把那些东西吐掉。”
独孤凤却微微皱着眉,将口中白液吞下肚中,又用小口与香舌,将秦川分身添弄干净。做完一切,独孤凤柔情似水的看着秦川,道:“师傅,请原谅凤儿!凤儿只能做到这些了。”
两人穿好衣物,对望相视良久,心中都有千言万语,却又说不出口。过了良久,还是秦川首先打破沉默,苦笑道:“凤儿,如果你要当皇后,就去嫁李世民吧!他将来会当上皇帝的!”
独孤凤心中大为惊奇,失声道:“李木头?他会当皇帝?可是他并非长子,而且李阀的实力也不是很强啊!”秦川道:“李木头?你和李世民很熟?是了,你们可是亲戚,自然比较熟悉。”
独孤凤道:“李阀阀主李渊要叫我爷爷为舅舅。我记得李阀里面就秀宁姐姐最好。李建成从小就武功低微,却一肚子坏水,比苍蝇还讨厌。李世民小时侯也大不了我几岁,却老喜欢板着脸,一本正经教训人家,半点也不好玩。李元吉整天就知道舞刀弄枪,狂妄自大,自命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