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轻轻走禅房，到柴房将小白虎一把抱起，逗着玩。到了傍晚，老方丈也了禅房，诚心邀请秦川留宿，秦川自然一答应。才这么短短一会儿，老方丈气质就大有变化，看得佛法上有了突飞猛。令秦川满意的是：老方丈到底是方外之人，不象俗人那么多废话，没有麻的把秦川嘘到天上，只是非常恭敬的向秦川施礼致意。见一把年纪的得僧发自内心的敬佩自己，秦川还是觉得比较舒服。他心想：既然你喜研究这麻痹自我，玄之又玄的佛法，我就再帮你提升些境界。

秦川去逛了逛。庙里的老方丈见秦川宇不凡，又带着只白虎，心中知秦川必然不是寻常人，连忙客客气气请自己的禅房，献上一份素斋，又奉上一杯香茶。秦川正好肚有些空，这素菜到也吃得格外香。享受完了，秦川极为满意，找方丈讨来笔墨，大笔一挥，直接在禅房的墙上提词：“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那方丈看得睛都直了，心中极为喜，激动得不断宣佛号。秦川微微一笑，心：如此激动，你还未见本，行不够啊。又在旁边写：“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何落尘埃。”老方丈先是一愣，接着脸上涌现狂喜的神情，随即又转为平静，两一闭，竟然打坐定起来。

秦川丢下又要定的老和尚，来到为

老和尚听得如痴如醉，等秦川离开后，仍然久久沉醉在秦川从佛教名人五祖那剽窃来的最后五句里。他心中忍不住赞叹：字字珠玑！太了！太妙了！亲证实相者，以本不生灭，故曰足，以本自清净，无动摇，虽生万法，生即不生，毕竟不污染，故曰清净本，其义既圆，其见斯彻。善哉善哉！这位秦公莫非是佛祖派来化我的活菩萨！否则见解佛法何以会至此！不过他却万万想不到秦川在这个时代虽然绝对称得上是佛法无比，却本不信佛，对传说中的如来佛祖更是嗤之以鼻。秦川研究佛法的最初目的居然是因为死期将近，为了麻痹自己而采用的一方法。如果不是监狱看守员为了贪污给他买书，正好带着了本《金刚经》，好学的秦川也绝不会把任何一丝力在这上面。一个卑微小人的贪污竟然造就了一位佛法的活菩萨！或许这也是佛教因果论的华神来之笔吧。

秦川心中很郁闷，古代人提倡孝顺也不是坏事，可是对女，尤其是幼童，也不能如此不讲人和人权。古语有云：“父要亡，不得不亡。”在秦川看来这有提倡教唆家暴力的嫌疑。而前一句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是老大“孝”是老二，这两兄弟基本上从人类阶级社会诞生开始，就一直存在，而且常盛不衰。由此看来，把所谓的“孝顺”在民间如此过分推广提倡，其实也不过是要更加突“忠心”这个主题。这不过是统治者控制民众思想，维护自己利益的谋略手段。秦川心中嘀咕了很久，才猛然发现自己当时太冲动，竟然把上的银全都给了别人，自己却没留下一分，连一个馒也买不起了。秦川正考虑是不是要回丁府再要些来，却突然发现前面有家不小的庙宇，叫菩提寺。

秦川于是对方丈说：“恭喜大师佛法又有！菩提有树则不见，不过无树同样也不见。（秦川心想：不怎么样，都是错的！这就是佛法的真谛吧！）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有即是无，无也是有。即是空，空即是。（对即是错，错即是对。反正你什么事情，不如何都是错的，佛爷我任何事情，不如何都是对的！这或许是如来佛祖的真正本意。简直是现代律师们的偶像啊！如果一张就能冒些玄之又玄，如同佛法的辩护就足以把被告，原告，陪审和法官全搞糊涂。）何期自，本自清净；何期自，本不生灭；何期自，本自足；何期自，本无动摇；何期自，能生万法。（菩提树之论是中国禅宗历史上最有名的公案。至今仍有许多争论。秦川在死牢里曾经研究过一阵，当时让心理平衡了不少。）”

不，两人拉着女儿就在大街上吵起来了。书生给了老婆一耳光，老婆则哭天喊地起来。周围围着几个读书人模样的家伙，纷纷赞扬书生孝顺，又指责其老婆不识大。秦川心想：为了埋死人却把活人推火坑，简直是白痴行为！父亲的居然要把亲生女儿卖院，还真是禽兽不如！他还自我陶醉，自以为自己很孝顺，很伟大，真是不可救药！秦川真恨不得上前给那书生一耳光，把他打清醒，但还是忍住了，毕竟古代人和现代人观念不同，是非标准也差异很大。那书生在众人支持下，渐渐占了上风，最后他老婆终于屈服了，同意将女儿卖院。秦川终于忍不住了，把上所有银都掏了来，上前朝书生手中一，冷冷说：“拿去埋你娘！希望你以后能个象样的父亲，而不是衣冠禽兽！”说完秦川也不回就走了，小白虎跟在其后。只留下一群人对着秦川的背影指指，或激，或赞，或诧异，或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