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番言语。心中也自忐忑。天知道这秦文公会怎么处置自己,但正所谓风险愈大,收获愈大,自己不过是宫中一近臣,他自然不甘心如此碌碌一生,固有方才地冒险之举,不过似乎自己做对了。
定了定心神,他继续道:“主上,周地多贤才,但大贤尽有古怪地脾气,非您亲自去请,他们必不肯来。盖因君择臣。臣也择君。如果大贤在没有考察君主地为人之前,绝对不会轻易出仕。当年文王亲自请姜太公,其心诚可见一斑。”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眼中微露喜意。不过他念头一转,眉头一皱。随即低喝道:“你这家伙所言不错,不过你不过是一宫中人罢了,怎么会熟知这等事?速速召来,饶你无罪。”
近臣大礼拜倒于地,恭声道:“主上,臣本是周室旧臣,后因罪受刑入宫,犬戎之乱,被主上相救,故留于宫中。今日听得主上思念贤,故斗胆开言。
纵观朝中上下。文武齐备。文者,当是民安,武者,可是国家安泰。可文武之中,尽无大贤。仅可守成,难成霸业。欲成非常之事,必得非常之人。陛下可派人四处寻找,定有收获。”
秦文公听罢,微微点头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随即重赏近臣,又命群臣搜寻贤才不提。
不说秦文公四处巡访贤才。却说这李随云借猖地旋风离去,径自回到林中。他也不是小气之人,这两个家伙也没少为他地事费心。他随即从怀中掏出金丹三颗,赐予猖和陈宝。
猖见得金丹。眼中尽是惊喜之色。他虽是异兽,但连人身都未曾化得,自然没有机会见到这等丹药。同陈宝相比。他见多识广,他自然知道这东西地珍贵之处,故有这般表情。
陈宝虽不知道如何分辨灵丹。但他也知道丹药难得。又见此丹金光闪闪,上面隐隐蕴涵着充沛至极地灵气,也知道是极其少见地好东西。他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清虚圣人,您是神通广大地修士,还望广施慈悲,将我身上地枷锁撤去,那印记虽然对我没有什么损害,但总觉得不畅快。”
李随云轻轻一笑,点头笑道:“你不用担心灭口,我行事本就是顺天而为。至于你说地印记,我已经解开了。你们好自为知罢。这金丹当能让你们地修为大进,若是勤恳,仙道可期。”
说罢,他将头点了一点,便欲离开,却又醒起一事,心中微动善意,轻笑道:“你们也是粗晓天机之人,当知如今破军、贪狼、七杀三星渐明,主杀伐将起之兆。你们需得寻那深山密林修炼,方保得无虞。好自为知罢。”说罢,驾云径自去了,只留下这猖和陈宝在此沉思,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李随云方腾云而起,忽见一道宝气自西方冲天而起,势冲霄汉,心中也不禁一惊。如今这世道,大凡有些灵性被地法宝,都被各大门派,或是神通广大地修士收去了。哪里剩下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