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提,淡淡的道:“清虚道人素来狡诈,他若无十足把握,又岂会那么做?”
准提心中愈发不快,冷笑道:“道兄莫要将那清虚道人看得太过厉害。他虽然也是圣人,又哪里有半分圣人的气度?他就如同乞丐一般,永远也加入不了真正的贵族行列。”
接引微微感叹,也不再说,只是轻叹道:“你打算怎么办,那共工本身并无太大的本事,在我等眼中,不过是蝼蚁罢了。可他背后毕竟是无良真人,所谓投鼠忌器,正是这个道理。依你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
准提眉头微微一皱,轻轻冷哼了一声,恨声道:“此时尚不是和清虚道人反目之时,边境之民先退避一下罢。待得封神之战结束,我倒要看看浮云岛还能剩下几个修士,我倒要看看还有谁能做他地后台。”
接引听了,轻轻点头道:“世事无常,也只好如此了。”说罢,微微摇头感叹,不知道是在感叹准提的固执,还是感叹共工的好命,又或是怜悯边疆之民,不知道他们如何能保得性命。
通天和准提几个圣人不同,当他听到李随云和元始反目之时,面上不禁多了一丝难以抑制的笑容,这是发自内心喜悦的笑容。最近的他实在头疼得很,东土大地如今已是一片战火,各路人马,斗个不休,将好好地殷商之地,弄得烽烟四起。双方斗得如此激烈,委实可恶了点,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遭了诸人之毒手。
原本死了多少修士,和他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可偏偏有不少截教子弟也遭了毒手。这对于他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更为关键的是,那殷纣正日里留连于美色,不理朝政,若在过得一段时日,哪怕有自己门下弟子相主,成汤基业也已难免倾颓。若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还有什么本事和阐教诸仙相抗?
如今元始不知道什么缘故,和清虚道人反目,这对于他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哼哼,你阐教不是能和我作对吗?有本事你和清虚道人先分个胜负罢。
他也不管什么同门之谊,随即派人告戒朝中门下,狠狠打压阐教门下,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有翻身的机会。
却说纣王在那朝歌之中,日日笙歌,夜夜春霄,和那狐狸所化之妲己,享那鱼水之欢。他也逍遥得紧,全然不理朝政。虽有不少忠臣直谏,但他毫不放在心上,直将这些奏章抛到脑后。
若非这狐狸谨记女娲娘娘地吩咐,虽以美色媚惑纣王,却不以手段祸乱朝政,凡涉及到自己的奏章激怒纣王,以至于纣王要开杀戒之时,总以善言相劝,这朝中重臣,不知道要有多少遭其毒手。
那费仲尤浑心中也自奇怪,这妲己虽然登了王后宝座,对自己两人也是照顾有加,但对满朝文武好得也是过分得紧,委实让人奇怪。若依着两人地意思,但凡朝中有不满的臣子,一律斩首,方才能震慑群臣,使其不敢乱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