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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神翻魂断惊罗衣之璀璨(2/2)

注:盝,音l。古代小型妆。常多重装,盖与盝相连,呈方形,盖四周下斜,多用来藏放香料,或者盛放玺、印、珠宝。盛放公主帝王之玺,盝常为二重。

到这间与自家蹄山故居极为相似的草堂,还没等醒言开问候,那位正倚在窗前青玉案边,不知摆的少女,便请他过去,说是有件事想给他看。

过了幽篁里,又走了一阵,不多久他们便过了枕阁,到了连接湖中小岛的长堤。走上长堤,过了玉带桥,便到了迎仙台下。见他们到来,一位早已等候多时的轻甲女兵,便奔去夕照草堂中禀报。片刻之后,这位面容英武的带剑女兵,便请他们几人去草堂中和主人相见。

望了望少年的面容,已是一端丽装的少女,想想又添上一句:“其实盈掬想着,堂主你已觉得我可以是公主侍女;这样我再说本来份,也只不过去掉‘侍女’二字,你就应该不会太吃惊了…”

“这是…”

望着琼肜倚靠竹枝的样,醒言心中一动,忽想起去年与这小少女初见的模样。那时候,在那罗山野,也正是满山的翠竹。想到这儿,他便跟依恋竹枝止步不前的小琼肜,说了句玩笑话:“妹妹啊,若是有一天你贪玩走丢,我便也来这样竹林中寻你!”

记着昨日侍剑丫鬟引领的路,醒言七拐八绕,半晌功夫后也走到光涵澹的芦秋湖边。只是,等从迷一样的房舍轩榭中走,到了湖边一看,醒言才知此刻他们三人,离那玉带桥诸岛已经偏得很远。于是,他只好又带着二女,望着迎仙台玉带桥的方向,沿芦秋湖往回折返。

路途之中,绕过一棵大柳,脚下路便逐渐偏离湖畔,往一片翠竹林中逶迤伸展。顺着小径走竹林,他们便觉林中似有一阵清风在不停回得竹叶沙沙作响。

一阵玩笑,不经意间便走竹林。等得林来,醒言发现竹林边有一块半埋土中的石碑,读了上面的字儿,才知叫“幽篁里。”看来,此地应是云山庄中另一景致。

记起居盈昨晚之言,醒言便以为她现在想给他看的,一定是家中带来之。心中惊讶着居盈竟会再去家中拜访,这位当年的饶州少年现在的上清堂主,便接过少女玉手递来之——

光耀然的斑,才让她觉得好看。

听得此言,琼肜赶放开清竹,跑到哥哥边,认真保证:“哥哥,琼肜很乖,一定不会丢掉!”

被这挟带竹林清气的风息一,醒言顿觉暑气尽去,遍生凉。心旷神怡之时,正要回夸赞,却见得那小琼肜,已倚在一株修竹上,脸颊贴竹杆,蹭去汗珠,正借着清竹纳凉。见他看来,小琼肜便展开笑靥,朝他嘻然一笑——此时这翠竹黄衫,碧叶儿,看在醒言中正是明丽非常!

“咦?醒言你!”

“我爹爹给我的正式封号为‘永昌’,即是永昌公主。”

“我娘让她带了何?”

“这是!”打开居盈递来的小盝盒盖,揭去一方红罗泥金帊,再拨开香的红绵,醒言便看到一只温如膏的白玉印,赫然嵌放在一座光灿然的小金床上。

面对少年迟疑的目光,居盈忽展开一脸明灿的笑颜,轻启珠,嫣然说:“醒言,其实居盈,便是你曾说不敢娶的‘倾城公主’。”

望着手里蝗虫,醒言忽然心中一动,暗忖:“说来也怪,昨日来无双公云山庄,一路看来,越到这庄园附近,草木越是葱翠繁盛,似乎丝毫没受蝗灾影响。而现在这院落中,却偏又遗落下这只本应群生群长的蝗虫。”

见蝗虫这样斑纹,醒言心中疑窦暗生。因为,抱霞峰四海堂中所存风志,相比经书更为有趣,他早已翻得烂熟,但也从来不记得有这样蝗虫记载。自那晚观察天相,特别与灵漪一番对答之后,他就怀疑,这郁林郡中突如其来的蝗灾,可能并不比寻常。现在见了这只斑纹怪异的蝗虫,便让他疑虑更重。

在居盈示意下,满腹疑窦的少年,伸双指,着这枚白玉背上五盘螭钮,将玉印轻轻提离宝盝。将印举到前,醒言看得分明,这面微透粉红的明玉版上,正端端正正錾刻着八个篆文:太素天香 既寿永昌

正琢磨着,琼肜又来问他这虫儿好不好看。醒言便告诉她,这虫虽然漂亮,却正是让这几县民众挨饿受苦的罪魁祸首。一听此言,还没等他来得及细细解释,琼肜便已是双眉拧,建议哥哥把这虫送给树上那两只鸟儿吃掉。

略过琼肜这段疾恶如仇的事迹不提,用过中饭,又歇得一阵,醒言便带她和雪宜,去往玉带桥那侧居盈住所拜访。

等她得了允许,便自告奋勇接过虫,一路小跑冲向树边,想将蝗虫送给那两只黄鸟吃掉。谁知,她这一路匆忙,却把那两只黄雀惊得扑簌簌飞掉。着满落英片,琼肜只好唤自家那两只听话的火雀,然后将手中蝗虫抛向空中。于是,还没等这只已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蝗虫想起要展翅逃跑,便“呼”的一声,已化作一团火球自空中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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