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涯会心一笑，真是一个有个的女妖怪。

小白了，没有答话。

张天涯追问：“那你是喜小枫了？”

小白笑容一敛，神有些惨然：“我想我以后不会再谈什么情了，我累了，也怕了。更何况我是一个不净，而且双手沾满血腥的女妖怪，怎么能耽误小枫的前程呢？”她没有否认，张天涯知可能她是真的对小枫有好。

张天涯并没有劝她，长长的叹了一气，仰望繁星：“放纵的哭一回吧，哭够了，就好了。”小白转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继续大哭特哭。

这些泪看来已经压抑在她心里很长时间了，大概有一百年了吧。张天涯想，也许让她一次发来，或许心里会好受一。想到这里，取丁香的琴说：“好，你说不说就不说了，如果不嫌我弹得难听，我弹首曲如何？”他一路上每天都一时间来练琴，现在虽然算不上什么手，但已经可以到不跑调了。

震惊中，张天涯忙打开天搜查，却依然毫无所获。

张天涯不忍看她这个样，于是开解：“你认为，为了那个畜生这样值得吗？再说你的过去并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的耻辱！要学会对自己有信心，不要因为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更何况，那棵并不是什么好树。”

“你到是好了，可是树却惨了。”一个略微带责备之意的男声凭空现，张天涯和小白居然无法发现那声音的来源，仿佛对方直接和自己的内心在说话一样。

半晌之后，小白收哭声，起泪：“我哭够了！”说完行向距离最近的棵大树冲了过去，速度已经提升到了极限。

小白摇了摇，泪不由从角下，声音也有些颤抖的说：“张公，你不要再说了好吗？也许我以后可以放下，但我现在真的作不到！”

上他才这么说的，就好象在杻镇客栈的屋上调笑天女魃一样。他很喜和女开一些稍微一的玩笑，但只限于玩笑。同样的话，他绝对不敢和丁香或卫说。

一曲过后，张天涯将手掌轻在琴铉上，阻止最后的余音。淡淡一笑：“哭吧，把心里的苦都哭来。”小白一听哭得更加伤心，简直是闻者痛心，见者泪。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张天涯边弹边唱，一曲《台》更加勾起了小白心痛的记忆，哭得如雨打海棠，我见尤怜。

“轰！”好在小白并非真的想自杀，在关键的时候一拳将大树轰断。才长了一气，笑：“现在好了，所有的不愉快都发去了。”

小白笑摇：“你是个好人，而且十分优秀。但是你发起脾气来，我到现在还是怕怕的。相比之下，小枫就比你和善多了。”

张天涯的脑中上浮现了一个四字成语“守株待兔”心想这个兔不会想不开吧？担心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