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凡人有资格染指的。

红尾率先行礼，而工作服男为首的实验室人员，更是一个个激动到不能自已。这可是传说中的那一位！

有着主神神格的“提携”薇薇安甚至不需要神国，不需要信仰之力，就足以将自提到一个全新的度。

红尾同样很兴，但她没有被喜悦冲昏脑，飞快：“快，将消息传回神国。薇薇安现在至少是六阶的层次，我们谁也拦不住她。”

顾南摆了摆手：“薇薇安送去众神世界，渎神行动正式开启。梦魇神格自结构已经瓦解，去准备下一个实验吧。”

薇薇安正在尝试合神格。已经走投无路的她，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将一切给前的碎片。

听红尾话中的不满，工作服男汗：“我们检测到，随着尝试的不断行，神格内法则正在变得温和…”

“大人。”

无尽的痛楚几乎令人崩溃，而无数的规则也开始展在薇薇安面前。

神格轻易她的，与她神魂相。梦魇法则已经被彻底洗净，只留下最纯净的神力侵，将薇薇安彻底占据。

“那为什么不找一批凡人去送死？”红尾冷漠说。每一个实验都是他们费大量心力培养的，哪能这样浪费？

…

实验室里一片腾，工作服男作为渎神者计划的直接负责人，无疑是最兴奋的一个，尤其这次红尾亲自在场。

薇薇安只觉得仿佛要炸开一般，恐怖的力量将她的神魂一次次撕碎，又在极短的时间内复原。

“成功了！大人，成功了！”

消息的传递非常快，仅仅片刻之后，他们就看到画面中的薇薇安一，整个人倒在白空间中，而一个影现在红尾后。

她从未见过如此清晰易懂的法则，几乎是在看到这些法则的瞬间，她就已经跨五阶，然后迅速朝着六阶迈步。

“六阶到七阶之间，还算不错。”顾南淡笑着说。

“见过大人！”

先前的二十八个实验，全是在神格的时候，因为无法承受神格带来的恐怖增幅，而直接爆而亡。

停顿了下，而男又接着：“请大人放心。只要有一个实验成功，打破神格本的稳固结构，后续合就会简单多了。”

这就是主神对于普通神明的绝对压制。如果是一位神明得到主神神格，甚至可以在短时间连续晋升。

不知过去了多久，薇薇安再度睁开睛，而梦魇神格依旧静静漂浮在前方。

“是！”

工作服男冷汗直：“大人有所不知，普通凡人没有经过主神空间的培养，几乎不可能有成功的希望，反而会平白消耗神格的力量。”

“只能依靠实验的个人意志去承受？”红尾微微皱眉。

如果只能这样应付，那等于说实验本没有展，先前的实验死亡也毫无价值。

红尾沉默了一阵，算是默认了对方这法，目光也重新放到薇薇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