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人本人大概在八阶到九阶之间，当初正是靠着这枚符，才杀死了十阶的幽暗之神。

…

无尽虚空之上，伴随着宋非骤然沉的脸，气氛开始变得微妙。

连他都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人这事。

顾南认得这枚符，它正是当初灵人用来制住刘易斯，最终成功杀死对方的符。

说完这句话，他便直接拂袖而去，再没有久留的意思。

但预料中颅爆裂的一幕没有发生，蓝光自灵人面前浮现，却是一枚符正横在两人的面前，散发着微光。

科策思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确实第一时间联想到两个人——一个是己方阵营的兽神，另一个就是尤金。

“宋非阁下，这件事我们会给你一个代的。”科策思连忙开，心中却没有多少底。

顾南此时正将施业言的尸完全理掉，摇笑：“这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吗？”

顾南的话让灵人微微一怔，还没等他思及先前，顾南的拳已经照着他面门砸来。

“业言也事了。”宋非冷然望了一两位主神，并无掩饰地说。

现在他也凭借着这枚符，挡下顾南的攻击。如果不是有这张底牌，他凭什么敢来劝顾南回？

“十一阶？”亲自面对这枚符时，顾南才真正察觉到它的大。

当一拳，毫不留情！

这还是谋…

灵人似乎早料到顾南会如此，脸上没有半惊讶，平静开：“不错，这是一位前辈留下的宝，我年轻时偶然得到。”

邹继明还是第一次见到，宋非有如此动容的时候，不由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他留有施业言的神魂碎片，所以能第一时间应到后者的状态。

“可惜太迟了。”顾南摇“我杀不死你，却可以看住你。”

宋非沉默一阵，冷声：“好，我等着这个代。”

或者说基本可以肯定是自己人的，区别只在于事情还有没有办法挽回——总不能是人家徒弟跑来众神世界自杀。

“看我嘛？不是我的！”尤金顿时怒吼。

“挑起两界大战，对你有什么好？”灵人将思绪缓缓收敛，凝神问。

两名主神也听到了宋非的话，梦魇之主第一时间回，望向了边的战争主神尤金。

说话间，他不不慢地挥手，漆黑的影包裹住蓝光幕，竟是直接将灵人送位面去。

行事糙，是因为本不在乎。等到施业言死，所有的破绽都不再是破绽。

灵人沉默地看着顾南，真正明白了他所有举动的目的。

回去就等着师天全面崩溃吧。

这两个都是唯恐天下不的好战派！

既然看破了自己的秘密，理所当然要灭，顾南从来不会因为以往的情而有所顾虑。

可是就在方才，神魂碎片却骤然破碎，传递过来的最后信息，是施业言的神魂被切割成无数碎块，再无复生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