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玩家就苦多了。就算是顾南这样的二周目选手，也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走。

解决了张瑶之后，顾南的这次任务就只剩下等待——以他超凡级的实力，这任务本就是浪费，幸好他不在乎任务奖励，只在乎任务位面的规模。

“我需要她活一段时间。”顾南轻车熟路地制住张月萤，轻笑“要是她反应过来，自杀就麻烦了。”

能在三阶时，就将技能升华到“规则”层次，这是天赋过人的特质，也是ｎｐｃ的特权。

此时的颜小小也是一样，她已经从单纯的“风”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路。

就好像顾念的“映”玩家如果是这个法则，三阶时多会个“空间折叠”、“准定位”之类的破技能。

这话题转得实在是突兀，但顾南并没有停顿，就好像被问“晚上吃了没有”之类的问题，张就答。

“你的力量，竟然是风吗？”顾南回过，上下打量着颜小小，随即又摇“不太对，像是更细化的一规则。”

颜小小神情严肃，缓缓。

颜小小轻轻摇：“我不是老师的对手，也不是个好人，没有报仇的能力，更没有非要报仇的动机。”

只不过事到如今，顾南确实也不在乎这件事了。

“是啊，找莫佳琪下的手。”顾南了“那时我也没想到，居然会一转过去二十年，是明楼的卷宗有遗留？”

“果然瞒不过老师。”颜小小抿嘴微笑，转而又“所以老师，当年是您找人杀死我全家的吗？”

顾南独自一人坐在山岗上，静静看着极北的夜空，一阵微风拂过，一人影已经站在他的后。

听到顾南的话，颜小小突然展颜一笑：“我想留下，老师。”

“可是…你这动作这么熟练是怎么回事？”

正是因为位面跃迁的现，让转生者一个一个离去，等到颜小小等人开始执掌天下时，那些陈年旧事也渐渐浮面。

而且她既然自己提来，显然是有别的想法。

“这是什么？”陆盏鱼疑惑地看着他，就连颜小小也是。

顾南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看来这二十年的磨砺，让你变得更聪明了…所以你究竟想要什么？”

“老师。”

卖个ｎｐｃ，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大事，如果颜小小有二心，那杀了她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是母女么？看这个年纪，应该是十三四岁就生了。”顾南摸着下，完全无视了张月萤仇恨的目光。

…

下一刻，影开始在她上纠缠，就好像一条条漆黑的手，从她、耳、、鼻中，将她的五识彻底封闭。

“想报仇吗？”顾南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当然，顾南对于各规则和技能的了解，又不是她们能比的。

听见顾南亲承认，颜小小只是低着，也于一绷状态。一直到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吐一气，脸上似有解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