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老我在等萨图祭司，代完今天的情况我就离开！”

“让我们来终结这荒谬的神权时代！”我最后的一句话虽然很轻，显然还有些不可能，但锐雯却觉察到了男孩中异样的神采所迸发的决心。

老见我们年轻人不畏神权，意气风发的模样，宛如看见朝，眉的沟壑，都是舒展许多。

我和锐雯的心情却沉甸甸的。“那烈族应该算您的仇人，您为什么还为他们卖命？”

“这些年，您或许无数次预料过今天情况，秘密一旦揭开，翻脸不认人的神可能会立即要了你的命，其名曰为神献，甚至有可能追加什么‘神火守护者’的称号，然而这些对已经失去生命的您，毫无意义。”我扶着老慢慢走回大厅，老微微叹了气，他何尝没见识过烈神焚人如焚书时的冷漠。他也早预料过这样的结局，这也许是他逃脱不开的命。

“您的行李呢？”

“秘密到了该揭开的时候了，老我也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老者中闪过光芒，那光芒，好像是狱中多年不见天日的死囚忽然被无罪开释一般。

“爷爷，您看起来可没有打算离开的样！”我拉着锐雯的手，又折了回来。

“不，我们的财富是他们赐予的，是父亲与爷爷没遵守约定。”老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我也受到了凡人不能与神相抗的无奈。因为神动动手指就能让凡人灰飞烟灭，给予一些所谓的财富，以牺牲终幸福为代价为他们看门狗，还要为此到无上荣耀。

“难烈族会不守信约，对爷爷不利？”锐雯一下反应过来，当下握住我的手。

这就是神的秩序下的德，规则。也是神权统治下的弱者的无奈。

锐雯和我并不惧怕什么太祭司，但一想到如果烈族的人看到我们，会连累他，锐雯担忧的望了望老者，又拽着我的手臂，准备离开。

“你们快走吧！”吐完所有秘密，老整个人仿佛都轻松许多“我知你们这对小年轻有本事，可萨图祭司可不是好惹的！走嘛走嘛，把秘密烂在肚里！”

“你们都是好孩，多兰的好儿女啊！”老没忍住的泪从他快要涸的泪“我糟老的命不值钱，可你的命，锐雯将军的命，老我承受不起啊！”“那就看看，是她烈族的神本领大，还是我们海城双璧的手段了！”

我却拽住锐雯的手“你真的以为老可以安然离开？”

“我都一把老骨，不方便带什么行李嘛！值钱的早卖了，换成金币存在卡里面。我说你们到底走不走嘛！”老挥舞手臂，有些焦急地要推我们离开。

“您一开始就存着放我们离开的善良，把所有秘密告诉我们企图让我们知难而退，但我们的心灵并不会像某些耳聪目明的神那样，是瞎的。我们看到了平凡外表下您自己愿意承受一切后果的尚灵魂。所以，我们并不会弃你而去！”

“我们走了，那您呢？”锐雯抬起俏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