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手上现五尖锐的指甲，挑了挑牙颇带着慈眉善目的笑容叹：“臭老，我也只是想要找一个地方栖，而且我杀的都是咎由自取的罪人，他嘛老要跟我过不去呢？”

姥姥念叨了两声：“燕赤霞，燕赤霞”

小卓姑娘颤抖着半跪在姥姥的前，姥姥看着她一言不发，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变作女声说：“你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让你没有完成我的吩咐？”

小卓姑娘一惊，没有想到姥姥居然是早已就知了宁采臣躲在湖心亭下。不过想起来也对，兰若寺本来就在姥姥这千年树妖本的监视之下，寺中的草树木都是她的耳目。

小卓姑娘得到了姥姥的允许，方才是敢抬起来带着些无奈说：“是燕赤霞，聂小倩她不知什么时候勾结了凡人，一起投靠向了燕赤霞。”

姥姥伸手指挑起小卓姑娘的螓首，和善地问：“小卓，你说呢？”

姥姥上的鬼火无声无息地猛然膨胀最终消散在了空气之中，她又转为女声把小卓从地上扶了起来，说：“你和聂小倩一样都是刚刚才修成了鬼仙的法力，不是燕赤霞对手这可以原谅，这不是你的错。”

给小卓姑娘传信的。如今小卓姑娘既然已经拿到了令牌，就说明自己的命令已经被传到了，只是小卓姑娘空手而来，想必是把自己的吩咐给办砸了！

姥姥脚步一旋，上带着绿油油的鬼火贴近了小卓姑娘的边，抬起她的俏脸看去。此刻的小卓姑娘实在是狼狈到了极，在姥姥上的鬼火灼烧下，一细密的冷汗从她的额间泯了来。

一绺一绺的乌黑秀发披散在她的粉颈香肩上，黑者愈黑白者愈白，映得小卓姑娘绝世的颜如般俏丽万分。

小卓姑娘在旁边听的浑汗直竖，心里不知有多恶心，只是实在不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姥姥叹了一会儿，忽又变成男音说：“过去我是忌惮崆峒派的威名，如今有了黑山老妖靠山，我还用怕他一个个小小的金丹半仙？”

小卓姑娘连连称是，低声：“燕赤霞的法力虽然还没有我和聂小倩，但是他所修行的法却是克制我们鬼魂，而且他手上的法也是甚多我虽然是尽了全力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小卓姑娘低着，也不确定姥姥究竟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她。

姥姥听着小卓姑娘的话，长笑了起来：“大家都是在人间减少罪孽之辈，造福人群，说起来还是同中人呢！”

她了一丝冷笑，又变作男音说：“该死的**，她居然敢瞒着我，收藏别的男人。是那天晚上躲在湖里的那个凡人吗？”

汇成了一颗一颗的汗珠，滴淌在了地上，这个绝的娃全都已经被冷汗透，**晶莹的**衬着淋漓的光，更加耀的夺人双目。

小卓姑娘摸不准姥姥的心意，只得是捡着些顺耳的话说：“姥姥说的对啊，你给他提供一个地方避开江湖恩怨，本来就是格外开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