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赤霞自语一声：“看起来，千年树妖对我已经是很不满意了，看来我们也是该到了正邪不两立的时候了！”宁采臣顺着燕赤霞的光往窗看去，光下几鬼影平白无故地就倒映在了窗格之上。

燕赤霞摇：“我不走，人的世界太复杂，难分是非。跟鬼魅在一起反而是黑白分明，清清楚楚，有些事情我不想个明白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他盼望着从燕赤霞那里获得一个浪漫的答案，这本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燕赤霞沉了片刻摇：“我也不明白，或许你还有利用的价值吧。”

他话音一凝，忽然发现窗外隐隐约约若有鬼影，正在慢慢地靠近窗朝里看，目光闪闪。

不过他又听燕赤霞说到这个千年树妖法力很，心里面也不由得有些担心，多问了一句：“你能够对付得了他们吗？”在宁采臣的里，会法术的都是仙人，实在比较不燕赤霞和千年树妖谁会更胜一筹。

谁料到燕赤霞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笑：“人鬼殊途，且不谈我本还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不会帮你这个事情的！”

宁采臣回过神来，断断续续的把昨天晚上的所见所闻给燕赤霞说了一遍，最后又是问：“她为什么不杀我？”

宁采臣惊讶极了，又很害怕，连忙就要往燕赤霞的边走去。

但是燕赤霞却已经是了起来，中默念真言：“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给我破！”只见一团雷火从燕赤霞的手掌中飞了去，像是一长链一般打断窗上的石格猛然炸开，窗的鬼影顿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燕赤霞眉一皱，两看天，讪笑：“这个，可真的就是只有鬼才知咯！”他说：“总之，鬼也和人一样，为了利益而互相利用。你这书生，趁着天黑之前，还是赶离开这里吧。”

宁采臣直觉不妙，但是想起聂小倩之前的神情，还是了：“不错，她是被姥姥得，本就不那个黑山老妖！”

宁采臣觉得燕赤霞的话太偏颇，又问：“那么你呢？”

宁采臣所想要的可不是这个答案，他有些怔怔地反问：“我有什么利用价值，原来我还有价值给别人利用？”

宁采臣觉得太奇怪了，便转要询问燕赤霞，不过这一次燕赤霞却是主动把脸凑了上来。笑：“你是不是很想要救那个女鬼聂小倩啊？”

他忽然是想起来了自己要找燕赤霞的目的，他说：“那个什么姥姥的，要迫小倩姑娘嫁给黑山老妖。大胡，你是有法术的仙人，一定是能够帮得到她的。”

宁采臣摇：“不对，小倩姑娘对我没有恶意，我怎么能看不来呢？”

他本来是崆峒派的后辈弟，但是却被师门长辈派驻到大宋朝廷长驻。燕赤霞在大宋朝廷中也是闯了鼎鼎大名，号称是名震天下的“辣手判官”

他虽然最恨贪官污吏但是奈何朝廷歼邪太多，妖鬼当，心灰意冷下所以才选择避居在兰若寺中，这个问题若是他没有想清楚的话，就算是去了也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