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要她相信他，面对他，她不到。因为，那样总会让他想起自己是个替代品。

杀了？切且不说他舍不得了，就说她死了或是了什么事，他也不好向那边代啊！

“本王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嗯？”他近几步“你倒是说说，我是不是对你不好？”

本王什么时候说你是她了？”

门被重重地关上，到了外面，她才舒了一气，手掌抚上心，那里正在剧烈地动着。抬起，皎月当空，一丝冷意过鼻尖。

可惜的是，他没有那个机会。

“柳月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她在心底低低地呢喃着。

如今，他好不容易觉得自己再次复活，可是，又仿佛陷了另一翻困境之中。

“我…”

那个人是谁，并不难猜，除了柳月下，也不会有别人了。

所以，此后，他也没有忘记过她，她的影，她的模样。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上她的，只记得初见时，她便引了他所有的目光。

也许，他是过月下，因为，很少有人能够抵抗得了如此优秀而引人的女人，且因为他们份尊贵，所以，更想要得到她，因为，除了他们这份的人，还有谁能够得上那样的人儿？

但是，她却始终是别人的女人，就算死，他也未见到她最后一面。

蓝天航走近几步，瞪着她，这个女人，果然是有本事，三番四次惹他生气还不够，如今还要让他再怎样？

哪怕她不他。

被人当替代品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在月下，她的背影异常孤寂，清冷，如果可以，他也希望将她揽在怀中，好好疼惜。

“说啊！”正在她犹豫间，蓝天航的声音传来，步步着她。

当时，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觉，任由自己在黑暗中坐了一夜。那时候的心是空的，犹如被人挖了一块儿埋藏了起来似的。

“我…”素雪顿了下，为什么？因为她不想当替代品。从她刚嫁来的第一天，就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就已经发现了他面对着自己时，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你难就一不曾心动过吗？”蓝天航转，回到床边坐下，抬手抚摸了下这张床，这张那个女人****夜夜睡着的床。

“砰――”

素雪往后退开了些距离，垂下帘“王爷…对我很好！”“好，那你为何不肯面对本王？”

蓝天航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只是，素雪却噎在了那儿。她要怎么说呢？她能怎么说呢？

还记得那年冬天，突然下起了大雪，三天三夜，然后雪初停之际他收到了来信，她在第一场雪的时候已经离去。

有些烦躁，她讨厌被压迫的觉，于是愤怒“既然你不走，那我走，这里就留给你！”说着，她转离去，不带一丝犹豫。

所以呢？

门被关上，房内的蓝天航静静地看着被合上的房门，那里，那个影消失在门边。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