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已经变为血红的手掌朝着他的拍去。

那一日，月下亲手杀了自己的得力手下，随后便疯狂地与东帝萧九音打斗起来，周围的人尽数死在了她的掌下，无论是何人

微微看了看周围，已经所剩无几的人再不敢靠近，突然有一人闯了他的帘。

穆前带着绝尘离开他们的战圈，司清也站到了房上，观察着。

因为，在他中，只有她，哪怕是整个冥月也比不了她的一颦一笑，喜怒哀乐。

染红了帝都的河，护城河也是满满的猩红，让人目惊心。

“月儿住手…”突然，绝尘来到跟前阻挡住了她，只是，却没想到她的功力如此大，更何况他方才才与那金老打过一场了，这会儿他直接被震飞了去。

林朗带着人来的时候，就看到已经拼死拼活的两个人，他的睛停留在她的上好久，总算是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以往，她的神没有如此无神，就好像一个死人一般，透着仿佛从地狱而来的冷。

穆前飞接住他，再看时，月下的手掌已经到了陈九的，一阵微裂的声音传来。

他…终于解脱了…

她的双死死地盯着萧九音，他的中是什么，她早已看不见，因为在她血红德眸里，看见的，便是仇恨。

这天下，就要了吗？

拾步，他带着人走了过去，那是满鲜血的悠然，从到腹的伤目惊心，骇人至极。

一幕幕，一，一滴滴…

他来到她的面前，她的眸微动，朝他看了过来，微笑…

一时间愣住了心神。

绝尘与穆前攥了手，已经来不及了…

司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对于她的法没有异议，能去陪寒灵，也是他的造化了，因为，手的人，是他的姑姑。

人们不知如何描述这一场动，只是后来历史上记载，帝都冥夜之战，洒了上万人的血。

陈九倒地，落在寒灵的旁，最后，他带着安详的笑意离开，永远地闭上睛。

从她中了血蛊开始，到穆前濒临死亡，到她疯狂将绿晓剁成尸块，再到她与她的儿分离…

林朗眸一“你…”他开，却说不其他的话来。

“你来了…”悠然笑着，然后再度看着天空，久久未闭上睛…

“寒灵在黄泉路上等你，你去陪她好不好？”她低看着跪在寒灵边的陈九。

哪怕是，杀了穆前！

她可以用他的血祭奠寒灵的在天之灵！

“不要，月儿，住手――”穆前上前，却不想，被月下越来越的劲气挡了回去。

只要她的，他都不会阻止！

相思之苦，离之悲，失亲之痛，这些都是因为这个人，都是他的贪婪，他的自私，没有他，她就不会如此，没有他，寒灵就不会死，只要他死了，这个世界就安静了。

中了散功，还能运起内力的，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