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嬷嬷“您都还没听嬷嬷说完，别打断嬷嬷。”

“此乃秘密！”寒歌浅笑，用手握住路所送的玉佩，冰冷的玉被他握得微微发。教会他这件事情的，正是路。她他，用尽一切办法去辅助他，明明知他要娶大宋公主，却舍不得责怨半句。她可以带着人远走山隐居，但是偏生要一个五年未曾足赋税的州府辖下的一个小县令，证明她还是要和朝廷保持一定的关系。尤其虽然她辞去了刑尚书一职，但却还是兼任盐帮漕两帮的监察使，此正好了她的计划，她要远走避人耳目，却严密监控着燕王，她用尽全力保他的江山，就是为了他可以安枕无忧。

“不是，您看这最后一句？与她互相照顾，事宜问小菲！”嬷嬷念最后一句。

“什么？”宛贵妃啼笑皆非“嬷嬷，你也糊涂了？本到底是贵妃，她却是一名大夫，本向她问安岂不是了？”

“你说！”宛贵妃看了嬷嬷一。

他尊重她付的一切，也知这辈不会有人能取代路在他心中的地位。可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你们可以任何一关系，就是无法成为夫妻。

嬷嬷捡起书信看了一，“娘娘稍安勿躁！”

“是谁教您？”素年奇怪地问。

“要本与她互相照顾，路是不是瞎了啊？哼，况且本愿意，她还不愿意呢，人家那双是什么啊？长着额上的，虽然上一次那林大夫来，挫了她的锐气，但是她到底气焰还在。本不会去招惹她的！”宛贵妃哼哼。

“大人要您去问安的人不是和贵妃，而是顾大小。”嬷嬷轻声。

“事宜问小菲啊，此言破了天机了我的好娘娘哟，您往日的聪都到哪里去了？小菲是昔日皇后的近，但是顾大小来了之后，她甘愿留在顾大小边伺候，并且和她情好的不得了。还记得昔日皇后本来已经不行了，却又一位人来救了皇后，让她多活了一个月吗？那人正是路边的人。您再看看顾大小的言行举止，再和先皇后对比一下！”嬷嬷到底是阅历啊，只一句话便分析来这么多事情。

“只要她兴便可。素年，刚刚有人教会了朕一样东西，就是你很一个人，便要尊重她所的一切。”

而且，她还把舒雅留在他边。有舒雅在，她就一定会回来。他信舒雅和他是路在这个世间唯一的牵挂。

素年兀自叹息，却浑然不知寒歌已经豁达明亮了，他不执着情，因为他知路为他付这许多，即便以后再也见不到她，她留下的也足够温他一生了。

“本气得要死，嬷嬷不许帮那混人说话！”宛贵妃气。

宛贵妃把衣袖卷起来，嬷嬷连忙劝：“娘娘，大冷天的，快别啊！”宛贵妃气呼呼地说：“你看，你看这混写的什么东西？竟然就这样走了，走了就走吧，还给本留什么书信？留书就留吧，依依惜别几句不就结了？可你看，她说的什么混话？说本弱是因为没有锻炼之故，让本每日步行至容华问安。气死本了，要本给那顾小蝶问安，她顾小蝶什么份啊？”

急了“爷，您忍心她去到那里远吗？”

相比起龙和容华的沉静，羽泉可真是闹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