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地看着太皇太后,不知她所指的是什么。
他几乎就是这样日复一日地过,朝政的事情幸好有宛相和舒相。他连续半年不早朝,荒废朝政,只把自己关起来日思夜想。许多人说忧愁的时候喝酒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他知没有用,因为醉了心痛不会停止,甚至会比之前更加想念她,那
想念是绝望的,开始的时候还期盼过她会
现,但是时间一日一日地过,他知
,路
不可能会回来,她真的走了,就像她之前说过那样,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太皇太后命人预备了许多他吃的菜,今天,除了兰嬷嬷外,还有一名客人。
他从未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从没有,至少他的生命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人。
太皇太后在他颓废了半年后,亲自找到他,带他到御园一棵树前,她指着树
说:“你看这树,叶
茂盛,但你能想到它的心是空的?”
柔送里。只是往日他还能和舒雅说说她,但是舒柔,他对着她什么都说不
来,因为对于那段事情,她什么都不知
。而舒柔和舒雅不一样,舒雅从不把名利放在
里,但是舒柔为了争
,可以用
尽手段,后
再不是一片乐土,相反,变成了一个战场。
只是,她离开了,他怎么办?他反复地想,也想过之前自己的法,若是一开始就把她留在后
,而不是想利用她的才能为朝廷效力,今日的结果会否一样?官她可以抛了,军权也可以丢弃,但她心中
的人,也能从此不闻不问吗?
他如同醍醐,路
在的时候,他其实已经选择了,他为了江山社稷,甘心把自己最
的女人送离自己
边,他从来没有问过路
想怎么样,她对他一直都是若即若离的态度,似乎是为了他可以
任何事情,无论是
外还是
内,她半句怨言都没有。他一句要离
南下,她没有多问一句便收拾包袱跟着他走。
她虽然一直没有说,但是却用行动去告诉他,她其实只要他去选择。
那时候他颓废地坐在御书房,脑海中想的都是和路的
滴滴,他手中握着的是路
送给他的冰
翡翠玉佩,路
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放映般在他脑海回演,他好恨她,说走就走,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他开始思索路
和落尘的关系,思索他是什么人,路
失踪和他有关吗?
“它中空外,心虽然已经腐朽,但它依旧屹立不倒,因为无论外面如何,都可以是伪装,自己的心自己知
就行,你肩负江山社稷,祖宗的的心血全压在你一个人的肩膀,为路
,你居然把一个空了的心让人窥见,你是想先祖用鲜血换回来的江山拱手送人吗?”太皇太后厉声说
。
是太皇太后的一番话醒了他!
路,是否已经是一个过去式,永远不可能
现在他的生命里?这两年他过得很空白,日
就像
一般,没有任何痕迹,他甚至想不起来这两年是如何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