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哥的边？大哥这个龙帝的位置是势在必得，他早就打了如意的算盘，你赢不了的。”

凤芷楼听着睚的话，忍不住再次看去，对这个情好斗的睚有些刮目相看了，刚好睚也瞥目看来，神情倒是逍遥，相比涅容止那张扭曲的脸，受看多了。

睚的话，真是句句犀利，讽刺了涅容止，也轻视了楚墨殇，更加打击了凤芷楼。

芷楼忙收了目光，举目望去，万年青松之下，光芒石路之上，楚墨殇一金的龙袍，伟岸地站立在那里，一双迥然的双眸看着凤芷楼。

神殿大门大开，随行的人，都纷纷跪伏在神殿之外，楚墨殇挽着凤芷楼缓步内，向神坛的台阶走去。

楚墨殇的大手将芷楼的小手握住，他知现在提及月娘，会让芷楼想到很多不愉快，但有些事情该面对还是要面对，她必须担当起龙后的责任。

这应该是月娘的血，满满一杯，就好像皇后娘娘送给芷楼的那一杯一样，理来说，这血应该有年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凝固？

月娘不是死了吗？人已死了，血怎么还能识别凤芷楼来，这声音如此耳熟，还呼唤着她的名字。

待芷楼走到她的边时，他伸手来，携着芷楼向神殿走去，祭神也在神殿之内，需要用龙帝和龙后的血供奉在神坛之上。

“跟着我。”

“月娘的血？”

芷楼稍稍停顿了一下，她曾经听皇后娘娘提及过，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我的孩，芷楼…”

睚淡然地笑了。

“你想讥讽我？”涅容止的脸渐渐青了。

“芷楼。”

楚墨殇一把将芷楼拉了回来，邃的眸光看向了她，现在是祭神大典，她哪里都不能去，怎么可以试图后退离开。

于好奇，芷楼伸手过去，就在她的手指摸到金杯的时候，一件让所有人都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月娘的血从杯中飞来，发了咕咕的声音，接着向凤芷楼的上洒而来。

凤芷楼踉跄地向台阶下退去，惶恐地望着神坛的四周，没有人，除了她和楚墨殇站在这里，其他人都在神殿之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芷楼走在楚墨殇的边，心里还想使女说的话，有心开问边的男人，可想想还是忍住了。

“这里供奉的是月娘的血，当初离洛公主就是凭借这血，被承认为真武圣女，享有了圣女的待遇十几年。”楚墨殇低声地说。

“娘？”

“怎么回事儿？”楚墨殇眉一皱，想伸手将芷楼拉开已经来不及了，月娘的血落在芷楼的上，脸上，瞬间渗她的肌肤之中。

凤芷楼错愕当场，耳边隐隐地传来了月娘虚弱的声音。

“蚍蜉若想撼大树，需量力而行啊。”

神堂上锦树葱郁，摆放着众神金，案龛上，放着一个几只金的杯，其中一只盛满了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