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的对视，良久的对峙，他只是这样看着她，她也保持着惊愕、难以置信的神情。

这十几下戳得痛了，楚墨殇的眉宇扬了起来，却仍旧不语。

凤芷楼一连在楚墨殇的上戳了十几下，心里气急，也许从他睁开睛的那一刻开始，就步步为营，让这个小丫没有怨言的献一切，他竟然凤七小当成了傻。

此时金龙的一双龙正凝视着她，龙须环住了她的腰，一来自龙的戾气让她有威迫、窒息的觉。

不回答，他竟然一生都不吭？凤芷楼更加怒火中烧。

这声怒啸，吓得凤芷楼浑一抖，再定睛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楚墨殇的影，在她的前，是一条大的金龙，他到底有多么大？凤芷楼无法估算，只知整个木屋只装下了一个威武的龙，他庞大的躯在整个荷塘的上空盘踞，金的躯，金的鳞片，散发着一层层淡淡的金光，将夜空都照亮了。

她在他的前，真的好渺小，需仰视才见。

“现在看清楚了吗？我是龙。”

他盯着她，停在那里，似乎想让她看清楚，他到底是什么？

“呃！”

打击，实实在在的打击，凤芷楼睁大了睛，她一直有一个龙的梦想，甚至梦都想看到龙，可真的看到了，竟然希望这不是真的，这和“叶公好龙”似乎没有区别。

“你真是龙？”

“是…。”他的声音嘶哑低沉，眸光如炬，任何疑问，都不如真现，他是龙，一条可以呼风唤雨，功力厚的金龙。

步，睛盯着楚墨殇的眸，楚墨殇无奈地后退了一步，在她的步步问下，他确实理屈词穷。

“在夺命崖下，你是不是早就知我是九之女，是你的救药，所以你才会答应和我成亲？却得好像我凤七小求你一样，新婚之夜，你让我心甘情愿给你，其实背地里，不知耻笑了我凤七小多少次，天下还有这么傻的女人吗？是不是？”

刚才质问的勇气一下光光了，凤芷楼张合着嘴，龙，他真的是龙，只要他张，就能将她吞下，她可能连楚墨殇的牙儿都不满。

不是梦，她现在真的见识到了他，他就是那条在夜空中游曳的龙。

那个和她翻云覆雨，无限激/情的男人，竟然是龙，她和一条龙发生了关系？如此庞大的躯，她能活过那夜，还真是奇迹。

这番话，让楚墨殇的脸犹如白纸一般，他瞪视着凤芷楼，突然一声暴怒的龙啸。

“楚墨殇，你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和看起来一样大义凛然，没有私心？不然为何一路到武京，不肯以真名目见我？你这样藏藏尾，大黑天的引我来这里，就是怕有人知你这条真龙现在了武京，怕有人知你私会了凤家庶七小，怕你的心上人离洛公主吃醋，怕这一切的一切影响了你当上龙帝的大计！”

这是一个绝对没用，不需回答的问题，他正以龙的形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