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成了祖先留下的三卷经书中的上卷，中下卷却怎么也无法修炼。书上说，功德不够，就无法继续修行，所以要在人间积累功德才能有所突破。书上说，我祖先许天师也是斩杀

许秀雅告诉霍俊中：“我来是为了积功德。”

霍俊中对此看法不像他们那样偏激，也不是太相信。书繁杂，矛盾太多，什么是真理只能自己去判定。就算是朱有能虚爷，又怎么可以认为他们的判断就是正确的。在霍俊中来看，积累功德的真正意义也许是和自己一样，要红尘来历练的意思。只是人们相信这世界是为了人类而运转，认为一切都是为人类服务，所以才将红尘历练变成了好事就有回报吧？

霍俊中看书，大分修炼门派，都要求积攒功德，否则无法修成仙。

打车来到光医院，凌淑芳还在检查，还要一段时间。许秀雅则是手臂上已经打上了石膏。医生说，她需要六个月到一年才能恢复。许秀雅则对霍俊中说，自己练气有成，复原的比常人快，大约三个月，应该就能痊愈。

霍俊中问许秀雅，她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让敌人到一阵昏眩，趁机制服敌人。殷商名将郑，也是方士，就善于使用摄魂法。阵前哼一声，就能让敌将落。能够封印人生魂的法就是法宝，可不是那么容易练成的。”霍俊中拿捡起的封魂旗，递给了朱有能。朱有能拿到小旗前一亮，赞叹：“好，这面旗已有自己的灵气，不是法，而是法宝了。炼制这面旗的恐怕是许天师本人，你是说那许家小丫随着带着七面这样的旗跑？”霍俊中沉默，以修行的人来说，霍俊中也觉得她的打扮未免过于招摇。“财不可白，不可逆，心不可执着。带宝而招摇，等于将自己赤置于荒野之中。”朱有能毫不犹豫的：“如果她留在这里，活不过一月就必然被人杀了抢夺宝。”霍俊中问：“朱友，你不想抢吗？”朱有能哈哈大笑：“你倒是可以抢，我没有必要。你的气禁丹法，乃是应天地，天人合一。大分法你都可以使用。而我修炼的虚空，和其他法截然不同，这后天术法，虽然珍贵，但是对于我却没有用。要是她有先天法宝，我说不得也要伸手拿来。这东西，想要我自己也能炼制，要来何用！不过，就我的了解，这面旗虽然是法宝，但是你也不会看得上。丹家修行，最为自私自利，只求自成仙，连父母都可抛弃，不讲究对敌之术。这面旗是用来对敌的法宝，对你来说，又有什么意义。”他将旗扔回给霍俊中：“这面旗内没有外来灵魂，你说那女孩却没有醒来，那就不是摄魂之术，而是封魂之术。封魂之术是将人的魂魄和本连接切断，灵魂还在原主人上，但是却无法和产生联系。你只要她的意识之中，打通障，她自然会苏醒。”霍俊中一听明白了：“是用招魂法。”各派门都有招魂之法，使用范围也极大。一般是用来法事呼唤亡者魂魄。也可以用在神志不清的人上，召唤其魂魄，算是教法术中最基本的法术。不过在霍俊中看来，这与其说是法术，不如说是一宗教仪式。他跟虚爷也学了一天召魂法，只是从来没想过有机会使用而已。霍俊中向朱有能告辞，朱有能提醒他：“下周那批玉就要到上海，首先会举办一个小型展览，然后才会拍卖。展览时，我会让小夜和你一起去一趟的。”

虚爷，朱有能对修炼人积攒功德都很不屑。虚爷给霍俊中最重要的就是符经，其中清楚的表明了他们这一脉的态度。天之致私，因而至公。虚爷给霍俊中用简单的理说的时候，是这样说的。既然天地大是一切的本，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那么，人不过是天地之间一个存在而已，有人和没有人，对于天地宇宙本来说，都是一样的。对而言，对天地而言，他就在那里存在的。怎么会在乎你在人间多少功德。对一般宗教之人，修功德很重要，因为导人向善，是宗教唯一有价值于人世间的东西。

霍俊中对此没什么意见，在他看来，只是去挑选适合的玉，到时候买到手而已，这不算大事。

而在朱有能看来，所谓的修功德，是佛教中国后，教为了发展而学习佛教的宗教意识形态而已。对于修行者来说，宗教本就没有多少意义，因为宗教中的一份真理外面，肯定是一百份虚假的东西。功德，就是一对自的眠而已。

霍俊中修行的气禁丹法，只讲究自己修行，是没有功德这一说的。而朱有能的虚空，估计也没什么功德可修。他那简直是邪派功，虽然追述起来也是家真正的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