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两个人，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以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李小玉怎么办？田会不会认为，李小玉是欺骗了他，现在李建国已经死了，若是田真的是很生气，放不下这样的事情，那么李小玉的下场必定会很惨。

“惩罚？”什么惩罚。

潘旭看到我的样，忽然明白了几分，也就放开放在肩上的手“颜蓝蓝，你觉李小玉应不应该受到惩罚？”

“不错，”余松也像是忽然想到什么“的确是可以以李小玉的份现。当初李建国因为怕得罪潘旭，所以就说嫁给田的那个是小芹，而真正的李小玉却是被那个**给挟持走了，一直没有找回来。真正的李小玉为了保住自己的命，也就没有说自己的真实份，一直说自己就是小芹。如果我们实在不行了，没有办法了，我们就可以对田说，颜蓝蓝就是当时的李小玉。我想李小玉也只能吃下这个哑亏。解释不来什么。”

潘旭想了一下，忽然抬起伸手指指着我“坂田！”

“万一不是坂田负责这个任务呢？我们怎么办？”潘旭还是了两手准备，不愧是我们上海地下党的。

我坐在椅上，用手抱住，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觉，罪魁祸首就是李建国而不是李小玉，既然李建国已经死了，我们也不用去对付李小玉了。我想，她剩下的日，总会在那极其恐怖的状态里度过。你知最最残忍的是什么吗？就是在我们胜利以后，我们都有了后代，你的孩问你，当初抗日年代，你都了什么？我的祖父了什么？你们想，李小玉怎么回答。”

我看着潘旭和余松“她也许不会回答，可是她的心里只会想，我当初了什么？卖了自己的国家。说来，就连自己都觉难受，孙还会鄙视她。你们说，这样的惩罚，够不够残忍？”

我一愣“我什么份？”

“聪明！”余松率先抢了我的台词“潘旭，我们三个人，和坂田最熟悉的可就是你了。坂田是你的老师，你去拜访他，坂田应该是不会怀疑什么的吧。”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若是不归坂田负责，那么就只剩下松田和田了。”我指指余松“余松现在是宪兵队的副队长，松田可以是由余松来负责打探。田也是可以给你的，田和你也是有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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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那里只能是你负责。”潘旭反手揽住我的肩“万一到时候不行，就只好利用你的份了。”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潘旭“我怎么可能是什么李小玉？田怎么可能相信！”

“李小玉。”

“你在想什么？”余松见我不说话，有些奇怪“不愿意吗？”

“只是他们选择的路却是建立在害死别人的基础上。”余松很正的提醒我“他们害了这么多的人，还是不肯摆手，这算是什么？难不是人神共愤吗？他们可以因为怕死而选择自己想走的路，可是他们完全可以选择隐起来，不和日本人相。但是他们现在选择的是什么？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就卖自己的同胞。卖自己的国家，这样不是卖国贼是什么？颜蓝蓝，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只是想要你知，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去可怜。你明白吗？”

“真是聪明。”我竖起手指，一脸的你答对了的表情“所以，这个毒气弹的任务，你觉松田会给谁呢？”

“田也不是很相信我的。”潘旭和余松这次同时看着我。我一愣“你们看我什么？”难我有那里不对？

“是，必要的惩罚。李小玉和李建国一样，卖了自己的国家。难她就可以这样逍遥下去吗？我们刚好可以用这个机会，既打击惩治了李小玉，也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情报。一举两得的事情。那里不好？”

我，面复杂的看着潘旭和余松。我是不是，不应该去同情李小玉？

“那个时候，颜蓝蓝就会有机会了。”潘旭看着我，也认为这个计划很妙。

“生化武啊。”

我摇摇“你认为这样很好吗？我倒是觉，李小玉和李建国也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而已，他们比较怕死，然后为自己选择了另外一条路。我们没有什么理由去指责别人选择的路，就好像你走什么路，别人也同样不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