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大姑。

——

我还以为老妈在调侃老爸，现在看来，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至少还可以唱歌给我听。

和他的。

我忽然有些尴尬，坐在中间，看窗外也不是，看前面也不是。只好闭上睛假寐。

——

无力的拉着我“你给我们唱首歌吧。”

杜澜将军“这样。”

不然，我会不会就这样被闷死。

我看着杜澜“不如，将军给我们唱你的军歌吧？”

“可是我听说，这首歌就是你写的。”

——

“是啊。”我倚在车座上“你的下可比你可多了。”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到颜家的时候我还是吓了一。

——

我闭上睛“那还真是不好唱。”

“自己写的就很好唱啊。”

颜家大门有四个，分东西南北四个大门。小门有八个，四角各一个，四面各一个。整呈现一八角亭的形状。

“你忘了我和你的队在一起？他们唱过。”

我皱起眉，怎么又是我唱歌？

——

“你听过？”杜澜将军转看我。

那么，我们不就是大家的小。

杜澜将军闭上睛“因为我唱的没有他们好听。”

——

我更加吃惊。

“对。”

我拍拍，幸好我不是这里的人。

现在我终于明白，祖父说的颜门其实就是颜家的哪个门。

壮大而又严谨。

杜澜将军微微，拉着我跟她们后面走。

杜澜压低声音“这里城东的地都是颜家的。”

“没什么好唱的。”杜澜将军看着车外。

“杜澜。”我看着四面的墙屋“杜文外婆家怎么这么有钱？”

“蓝姨。”杜文拉着我有些小声“你傻了吧？”看我不说话，杜文有些得意“我第一次和妈妈一起回外婆家也给吓了一。”

我听老妈说起过，当时老妈极其鄙视的看着老爸，你们家当时可是占了半个城的土地，最后还不是被国家收去了。

我跟在杜澜将军的后，杜文领着我。

觉像是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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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没有？”我拉住杜澜将军“你们的军歌很好听呀。”

“都不唱。”“都不唱。”我和杜澜将军几乎同时说话。

这样，就没有事了吧。

杜文笑着看我们。

——

几时有过这样的默契。

“曲不是你的。”

“词是我写的。”

前面忽然走四个女。其中一个年长的低着面无表情。“三位请随我来。”

我愣愣的看着前的景象，老天，我的祖上居然这么有钱。

他的脑再不清楚，也会记得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是。”

颜家俨然一副大宅门的样。

一路上我惊奇的不得了，这个颜家简直就有红楼梦里面贾府的派了。

若是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富甲一方的大吧。

我忽然记起当时祖父有些脑不清的时候，对我说“你是从颜门哪个门来的？”当时我还不知所措，因为家里一共就只有一个门。

杜澜将军笑着拍拍我的手。

杜文有些不耐烦“你们到底谁唱？”

那里，有他的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