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看的闻卓从把金甲送给叶轻语的那刻已经了决定。

“你这又何况…你明明知，你元不散她就无法拥有你的法，叶轻语若要拥有你的法，唯一的条件…”我无力的叹气很失落的说。“你再不回，烟消云散于三界之外，这世间将再没你闻卓，你世世相伴于她边，等她记起你是谁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真的有意义吗？”

“记忆！太多的记忆，所有的记忆里面滴滴都写满她一个人。”闻卓用指指着自己的很平和的回答。“她每一世过的任何一件事，我都清楚的记得，我一直都在她边，看她生老病死看她喜怒哀乐，咫尺天涯…我记得的事太多，忘不掉，也不想忘…”

“你把金甲送给叶轻语，你若再重回六回，就会是一个真正的普通人，前世都再和你没关系，你将不再有法，更再记不起叶轻语…”我侧看他一很惋惜的问。“为了成全她你真什么都愿意放弃？”

闻卓笑而不语，过来片刻转一本正经的看着我说。

“没有结果的事！难你不明白吗？”我都不知该怎样去对他说，很无助的搂住闻卓肩膀。“叶轻语若成宗主，就要学会法，你把金甲送给她，那是你元所炼化而成，你送的哪儿是金甲，你是打算把自己的法送给她！”

“帝王，怎么？不舍得我就这么魂飞魄散啊，呵呵。”闻卓冲我痞笑很从容淡定的样。“没事啊，你有万世天命，真当我是朋友，每年清明记得来看我，陪我说说话，告诉我你都见过什么人，过什么事…哦！忘给你说了，记忆太多是件很痛苦的事，你现在不能会，但慢慢你会发现，能找一个人倾述是件多开心的事，可惜我认识你太晚，否则也不会这样孤寂，不过你以后也会和我一样，等你记忆慢慢变多的时候，或许你就能懂我了。”

有的法应该是你前世的，你能留到现在而且一直都记得叶轻语，可见你世世回都保留这记忆和法，如果我没猜错，是因为你有貔貅啸天金甲护，所以回不灭。”

闻卓摇不说，我知他不愿意说的事我怎么也问不来，看他的样决绝定，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他对我笑，可我心里在隐痛，我不愿意我边的人就这样离去，特别在完全无能为力的情况下，睁睁看着朋友消失在我面前。

“是什么？”

“什么办法？总比你灰飞烟灭要好啊，你说来，我一定帮你到。”我连忙站起很急切的追问。

闻卓听到这里站起，很沉稳的对我摇，脸凝重。

我用力了额，默不作声的沉默良久，慢慢苦笑。

“我没想瞒你，是你没问过，那金甲是天界之，我确有神尊之，有天界金甲不足为奇，我并非是贪念法低，只是怕过忘川会忘了她，我答应过她一件事，可惜我一直都没到…”闻卓仰长叹一声，很凄然的淡笑。

“看来你真是猜到武则天告诉我什么了。”

“很多事都不可能用值不值得去衡量，你说的这些我懂，也知。”闻卓笑了笑不以为然的看着我。“羽化三界灰飞烟灭若能换回轻语今世回眸一笑，即便是最后她才记起我是谁，我也在所不惜。”

“我主意已定，你当我是朋友就成全我，千万别把这些告诉叶轻语，你就让我安安心心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闻卓明明有办法阻止的，可他宁愿选择羽化三界也不愿意告诉我，他有些方面和我像，一旦决定的事再也不会更改，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永远不要到来。

“虚静说轻语是宗主，她今世早晚要一统大，事实上她有这个能力的，能看见她登宗主之位，我也替她兴。”闻卓叼着草淡淡一笑很柔情的回答。“帝王，你也是有万世天命的人，你知一个人活太久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有没有法没什么关系啊。”闻卓很轻松的笑着。

“那也未必。”我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虚静说你将来是天将，叶轻语要拥有你金甲上的法，除了你羽化三界灰飞烟灭之外，还有一个办法，你重登神尊之位。”

“我宁愿羽化三界，也不愿意再享神尊之号，我要当天将只有一个办法，但这个结果我宁愿永远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