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卓从上拿还带着海的红草不慌不忙的说。

“炎…炎孪！难这就是传说中长在碧山上的炎孪？”顾安琪反应过来，瞠目结的问。

“这草有什么神奇的，居然还得之不易，张四爷不是说燕矶就能找到吗？”越千玲大为不解的问。

这里就是溪的源，那蜿蜒而下的海就是从半山腰的燕矶中淌而，我曾问过张四爷为什么这里会叫燕矶，他告诉我们此因石峰突兀万山之中，三面临空，势如燕展翅飞而得名，黄昏时分，夕霞满天，瀑，印照赤，呈现燕矶夕照的景。

我们很快在老龙沟找到张四爷中提及的那条溪，在山石和草木丛中静静地穿，在急弯或落差大时，才发汩汩的声。

“去燕矶？不是找碣石吗？去燕矶什么？”越千玲诧异的问。

这里离海边虽说不是很远，但怎么也不可能有海倒，而且这里都是群山峻岭我很好奇这海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是的，神农本草经中也有关于炎孪的记载，不过因为得之不易所以寥寥数笔。”

“草的确应该长在山上，事实上炎孪也是长在碧山，不过碧山不可能在燕矶的。”

这是一座耸云的山峰，一峰独俊耸立在群峰之中，在岩的旁边有三个雕刻的大字。

燕矶。

我们顺着溪一路向上，或许找到源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顾安琪和越千玲沿着溪认真寻找，最后萧连山在一中的石边发现一片炎孪，这更说明我和闻卓的猜想，这些海来自东海之底。

大约走了一个多钟，我们脚下的溪越发湍急，也隐约听到撞击岩石的声音，拨开一草丛，在我们前方一百米外陡峭的岩石间，一清泉涌，从石上泻下，初如帘幕，继而如飞瀑。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发去张四爷所说的老龙沟，离这里并不远，不到中午我们已经到了，一老龙沟，满山葱茏的林木让山峦显得生机。

张四爷说此之前并不叫燕矶，居然是明太祖朱元璋亲自赐名，而时间正好是修建山海关前后没多久，这和秦一手秘密修建明十四陵的时间不谋而合，朱元璋从来都没到过这里，更不会君心大发给无名山赐名，除非这里有极其特殊的原因。

“正因为在燕矶能找到所以才要去，因为这炎孪不可能生在在老龙沟的燕矶。”闻卓掂量着手中的红草意味长的说。

我和闻卓相视一笑，吃完鱼张四爷送我们回岸边，等张四爷牵着小孩离去，我淡淡一笑说。

“这草其实真正的名字叫炎孪，赤而红，遇则生，枯则败，可抵寒御冷。”

顾安琪一气回过很认真的对萧连山说。

“草就应该长在山上啊，不长在山上还能长什么地方？”萧连山一脸茫然。

本来我都有些开始怀疑关于碣石在东海之底的推断，直到闻卓认炎孪，这明明是海底碧山才会有的草，本不可能现在这里，老龙沟一定有什么地方能通到海底，否则炎孪也不可能随着海来。

富到老。”

闻卓蹲在溪边用指沾染一放中，抬看我。

“今晚早休息，明天去燕矶！”

要解开这些谜团必须上到那半山腰的岩之中，可是这里岩犹如鬼斧神工劈凿而成，悬陡峭光，再加上飞直下的瀑布，莫要说攀爬，站在下面连都抬不起。

“是海！”

山谷陡然狭窄，平缓的山地也被两边刀削一样直立的峭所代替，越往里走，老龙沟的面纱在我们面前一层层掀开，胭脂林障，翡翠山屏间，更是气象万千，茫茫林海中，神工鬼斧一般削凿的峭上，山岩恣意扭曲纠缠在一起，一棵棵苍松昂首向着无垠的苍穹。

如果碧山真的存在，那碣石在东海之底也不是没有可能。

“炎孪？没…没听说过有叫这草的啊？”萧连山挠着问。

“碧山在海底，是东海名山之一，先秦的古籍中有记载，不过因为一直很少有人见到，所以很少有人知这座海底名山。”

不过我倒是没在这里看到张四爷所说的这些景象，虽然此时地势险要，但怎么看都没有燕展翅飞的形态，不过倒是给此命名的人让我对这里更加兴趣。

“那…那在什么地方？”

我很平静的笑了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