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您是怎么理的？在文史里面您在位期间并没有大批诛杀官员的记载，就是说，您没有杀他们，可您又是怎么让他们相信您容貌没改变的事呢？”

“肃清党争的诏书是我亲笔写的，三天时间大小官员以及皇内廷相关人等，一共三千七百九十二名人落地！”上官婉儿一边给我倒茶一边淡淡的说。

“我也曾经这样想过，国家我可以治理，百官我可以让他们臣服，百姓我也能让他们安居乐业。”武则天笑了笑和上官婉儿对视一。“可是，即便我拥有至无上的权力，贵为九五之尊，但有一件事我无法一直隐瞒下去。”

“驻颜术！”

三十多岁的武则天，在当时的大唐，永徽六年刚被册封为皇后，就是说从武则天当皇后到最后病逝，这期间她的容貌一直没有改变过。

“这中间有五十多年的时间，您的容貌一直没有改变，难就没有人怀疑过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人起疑，我可以每隔三年换一批女，可是我不能每隔三年把满朝文武百官都换一次。”武则天声音低沉的回答。

我听的后背发凉，怎么看前的上官婉儿都是一个优雅淡然的女，可她里说来的话，却是那样生冷和决绝。

“可…可您难就不怕这些人中，谁把真实的情况记载下来，传去？”

“谣言？！”我了额表情很诧异。“什么谣言一直传到现在？”

“死人永远不会开！”上官婉儿推门来，放下刚沏好的茶。“知真相的人都被我下令死，一个不留！”

“输给时间？”我完全不明白武则天这话的意思。

“历史都是由王者来书写的，千年前的是是非非，一纸史书又能记载多少真真假假。”武则天拨动着手里的佛珠平静的说。“张柬之能当宰相，并不是他才八斗，而是他的中庸和愚笨，本没有什么政变，一切都是婉儿杜撰来，再让史官记下传后世而已。”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史书上记载，张柬之同年被放泷州，途中病故，廷以肃清党争为由，大肆清洗官员，就在武则…就在您病故的那一年，朝堂上血雨腥风，原来…原来是您想封这些人的。”

“为…为什么？”

我很明白武则天这话的意思，每隔三年把边的女换一批，当然，这些女只可能有一个去，死人才会永远的保守秘密，决女不是困难的事，但是要面对文武百官，这的确有些麻烦。

“你说过我是一个靠时间打败一切的人。”武则天看了看我淡淡的说。“事实上，我没输给过任何人，却输给了时间！”

“诏书虽说是婉儿所写，事情也是由她一手督办，可下令的人却是我，这双手上沾了太多血腥，这千年来我一直惴惴不安，越是时间久越是懊悔，到后来我礼佛就是为求个心安，有时候闭上睛也能想起当年的一切，三千多人…长安城的护城河都被他们的血染红了。”

于洛上。”

武则天叹了气，缓缓抬起手看看手中的佛珠惆怅的说。

“当然不怕！”

“为了守这个秘密…到底…到底死了多少人？”

我恍然大悟，看看对面的武则天，年纪应该三十多岁，可她保养的实在太好，相信很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都会误认为她只有二十五六的年纪。

“为什么谣言总是可以传的很快，而且又有很多人相信，因为谣言总是比事实更加匪夷所思，越是玄妙惊艳的事，越是有人津津乐的揣。”武则天意味长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所以，我给文武百官安排好了一个很完的谣言，我相信通过他们的，很快会传遍天下，结果我成功了，事实上，到现在这个谣言依旧还在。”

“您当时既然运筹幄，又何必装病逝退位呢？您大可以一直当女皇啊？”

“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一个人的阅历、心境和格，当然还有容貌。”武则天喝了一茶，稍微停顿了片刻。“当我看着边容月貌的女一个个慢慢在时间的面前老去，我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女，直到最后我发现，我已经不能再换了，因为…因为我的容颜一直没有改变过！”

“都说天下悠悠之堵不了，其实只要方法用的对，没有什么堵不上嘴。”武则天很平静的说。

我皱了皱眉，很诧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