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有见识，想不到连菜名都说的来。”

“在香港的时候，我爸曾经带我品尝过这菜，据说早已失传，而且比起清姑姑的手艺差的太远。”

和，余味无穷，喝完第一杯酒，李照脸颊泛起淡淡红，忽然饶有兴致的说。

我惊讶的看看李照吃惊的问。

顾安琪尝了一清炒笋尖，惊奇的说。

“清姑姑会的东西可多，还有很多你们不知的呢。”秋诺嫣然一笑说。

“这个还真不能比，你清姑姑这菜可有些日了，我叼的很，这些年别人的菜始终不合胃，我还真离不开她。”

“您今天兴致这么，我就献献丑。”

清扬回屋换了一衣服来，我正端着酒杯，看着从屋里走来的清扬一愣，酒险些洒来。

越千玲听顾安琪说的这么好吃，也拿起筷，桌上有一盘糕，看上去很致，用面粉制成，形如卷，旁边放着一小碗糖。

“李姨也会舞？”

清扬低着一边给李照斟酒一边说。

“好久没了，都有些力不从心，怕是我这技艺今天辱了您的雅趣。”

“曾经也过，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过云烟而已。”李照声音有些停顿，好像在回忆过往。“其实，你们清姑姑除了茶艺和舞技，这厨艺可也不同凡响，别光顾着说话，尝尝她的手艺。”

“知，不过是在书里看到过，菜名叫醉生梦死，据说这菜滋容，有驻颜的功效，书上记载古时候很多后妃嫔一日三餐不离这菜，就是为了容颜不老，不过…”

秋诺坐到房角落的古筝旁，一曲湘江曲响起，一声声音符，写尽了湘江的波绿，秋诺纤纤的细指在十三弦上自如地拨。

随着幽的旋律响起，清扬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随着古筝舞动曼妙姿，似是一只蝴蝶翩翩飞舞，似是一片落叶空中摇曳，随着风的节奏扭动腰肢。

“这么好的菜，为什么不让我吃。”越千玲一听这菜如此神奇，想都没想就夹到碗里。

站在面前的清扬和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我和越千琳她们在旁边看的目瞪呆，想不到清扬的舞姿如此艳丽，等到舞完，还愣在一边，我甚至有些恍惚，这觉在去沉香亭北的时候也有过，刹那间我有一错的觉，怎么也搞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时空。

“清扬，难今天兴，知你长袖善舞，不如舞一曲助助兴吧。”

“我已经提醒过你，你吃完别怪我！”

“清姑姑，您太让人吃惊了，我一直以为您茶艺非比寻常，想不到舞技更是类萃，今日有幸一睹三生有幸。”我很反应过来，震惊的说。

柔的笑容始终漾在清扬的脸上，腰肢倩倩风姿万千，妩媚动人的旋转着，连裙摆都漾成一朵风中芙蕖，曲末似转燕的动作，最是那回眸一笑，万般风情绕眉梢。

一曲结束清扬站起来微，用手拂过耳边的发丝。

越千玲刚想动筷，就被旁边的我拉了拉衣角。

“我是你就不会选这菜吃，不要说我没提醒你，这菜不适合你。”

清扬的我早就见识过，但换了这衣服让我有些恍惚，好像清扬不用任何粉黛往那儿一站都像是戏曲里的人，她的和李照完全不同，那是一空灵的难以描述的。

我的声音很小，不过清扬听的真切。

一袭白拖地烟笼梅百裙，袖绣着致的金纹蝴蝶，前衣襟上钩几丝丝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而显得段窈窕，气若幽兰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

“雁回，你如果见过你李姨的舞姿，相信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清扬浅然一笑说。

“你这技艺都敢说不行，相信没人敢在我面前舞一曲了，还是当年的你，一都没变。”

李照心满意足的笑了笑说。

我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往旁边移了移。

“清姑姑会舞？”我好奇的问。

“雁回，你也知这菜？”

“这菜叫雾山清辉，要用开芽笋的第一片笋尖，而且必须在日前采摘，然后用七珍贵材熬制的汤浸泡，让汤渗透到笋尖之中，再用大火翻炒，这菜不但工艺复杂，而且对火候要求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