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冲上阵地团长都哭了，跪在地上对着山下的战友连磕了三个，全团没有一个人笑的来，占领地后团长下的第一个命令不是加防御阵地，而是搜寻战友遗。”

越雷霆听了更是诧异，摸摸板寸不解的问。

“没想到连山还是战斗英雄。”霍谦也钦佩的说。

“英雄谈不上，因为打凉山得到表现突荣获三等功，全团也因为战斗作风顽获得集二等功。”萧连山淡淡苦笑黯然的说。“几枚军功章有用，都是战友尸堆来的。”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军籍里面我属于阵亡士兵。”

“连山！好样的，你是爷们。”越雷霆眶有些。

“打到最后也没有展，团长急了，提着枪就往上冲，我跟在他后面，等我们冲上阵地的时候，我回一看，山下面全是战友的遗，一个团伤亡减员过半。”萧连山声音越类越低沉。

“你背上的枪伤就是这次任务留下的吧？”我问。

“等我慢慢平静下来，才觉后背疼的厉害，一抹满手的血，军医过来看了告诉我命大，背上全是弹片拉的，还有三块弹片镶在里。”

萧连山望了望窗外，好像在回忆曾经发生的一幕。

越雷霆和霍谦都愣了，相互对视一等萧连山继续说下去，这个我倒是不惊讶，虽然我没给他看过面相，但有一次无意看见他的掌纹，心纹有断半命不全，我就知他之前经历过生死之劫。

“打完凉山以后，因为团伤亡过半，要撤下去休整，队要撤阵地的时候，接到师命令，侦查敌军前沿阵地署，为炮兵队提供炮群火力覆盖坐标。”

“原来你是军人，难怪我看你擒拿格斗很娴熟。”越雷霆肃然起敬，忽然想到什么。“那…那你都是打过仗的人，给你刀你怎么下不了手啊？”

我和其他人都没再说话，谁会想到看上去傻傻脑的萧连山竟然是军人，从他里讲的故事让人无不动容。

和他年龄不相称的东西，但他不说，我也不问，我甚至都没看过他面相。

“站斗结束打扫战场时，有一个炸死的越南兵趴在死人堆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我遇到他的时候和我一样是，以他的表现完全可以留在队，或许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促，静静的等着。

“连山，就你这表现为什么不留在队啊？”

“对越自卫反击战时候留下的，79年在打凉山时，我是598团团警卫班班长，我们团是第一梯队，负责攻战，仗打的惨烈，边好多战友都倒下了，越南兵枪法贼的很，躲在丛里打黑枪，人都没看见就牺牲了。”萧连山说到这里脸上再也没有表情。

“既然顺利，那你怎么受的伤？”越雷霆追问。

“你…你当过兵？打过仗？”越雷霆惊讶的问。

“因为任务很重要，团长亲自带着警卫班八个人去执行，任务完成的很顺利，回来的路上遇到一溃败的越南兵，有三十几个人很多受了伤，团长下命令把他们围歼了，战斗打的也很顺利，我们在丛里里伏击，署了两叉火力，前前后后没有十分钟就解决战斗，打死十来个，其余的全俘虏了。”

“不想再杀人了。”萧连山把手里的半块梨放下，叹了气面凝重的说。“杀的太多了！往地冲的时候都杀红了，见人就杀，不有没有举手投降的，只要看见衣服不对，想都不想就开枪，那一仗打下来越南兵丢下一千多尸，密密麻麻的挪起来像个小山，放了一天就臭了，满山的尸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