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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神武维扬8(2/2)

家将孙:“好在下着大雨,就算有伏兵,火枪俱不得用,弓箭威力也比平时减了一半,能奈我何?”

孙家得到周福元命令,留下一名将继续围困光泽,自己带领四万人走黄坑。这一日,奔行在崎岖的山上,偏偏天公又不作,下起了瓢泼大雨,四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几万人踩过的地面全是淤泥。人脚蹄陷半天来,真是苦不堪言。这些五军营的士兵属于京城禁军哪里受过这样的罪,一时间骂声不绝,士气低下。孙家不是左迎秋、赵安之辈可以比拟。他立即挥刀斩了几名满嘴怨言的士兵,喝令全速前,不得有误。再往前,就到了鹰嘴。鹰嘴乃是黄坑有名的险要之地,因地形到此突然收拢,如弯曲鹰嘴而得名。两侧的山坡虽算不上陡峭却也难以攀越。孙家行至此,对属下:“此地甚为险要,若是有一支伏兵在两侧,你我老命休矣。”

人去周福元调攻城利红夷重炮前来。孙家,最多四五日,等红夷重炮一来,轰开城墙,看你们义军还有什么能耐?不料过了几日,周福元回话,叫他暂时先困住光泽,周福元也遇到了武犇的烈阻击。周福元是想先拿下浦城,消灭义军主力,然后大军迂回至光泽,一鼓歼灭残余义军。和李维所想如一辙,只不过背而驰。

邵德火炮保护虽好,却可惜火炮太少,一时难以造成大面积迅速杀伤。明军在孙家严厉控制下,逐渐稳住阵脚。这时,邵德手下献计,何不将长矛当标枪使用。居临下,又顺风顺。邵德手下长矛兵万人,便有一万杆标枪,虽说有些冒险,邵德思忖片刻还是同意。

由于武犇的成功阻击,致使周福元错误地以为浦城方是义军主力。于是,在困了光泽数日之后,见光泽只防不攻,从而更加信了自己的判断。遂下令孙家分兵三万,从黄坑迂回至浦城南门,准备两面夹击。这步棋早在李维的意料之中,李维之所以在光泽兵不动,就是等着孙家不耐走黄坑。可想而知,黄坑于武夷山余脉包裹之中,周围崇山峻岭,全是狭窄绵长曲折的山路。

边几名亲兵,长刀,见后退的士兵便砍。不一时,便斩杀了数十人。此举震慑了士卒,没人再敢后退。

得令,手使长矛,带队冲锋向前。不料,一声炮响,正好命中孙,将其砸了个稀烂。随即义军方向接连响起数十声炮响,铁呼啸着砸向明军。这回连孙家也大吃一惊。殊不知,邵德此人跟武犇是至好友,二人经常切磋兵法韬略。李维把黄坑这么重要的地方给邵德,便是看中邵德的才。邵德屯兵黄坑数天,早已观察勘测好地形,最后才选中鹰嘴作为防守要隘。他知南方多雨,于是早早利用山势,开凿许多石存放弹葯,火炮亦用油纸包裹隐藏在暗。孙家虽然治军有一,然而北方人不了解南方善变的气候,时下正值酷暑,手下明军更是无法适应的天气。

义军火炮吞吐,每一阵响过后,孙家前便倒下一片尸。此刻明军正在低洼,被大雨浇的睛都睁不开。山坡遇,更加难以攀登,只有挨打的份。多亏邵德军火枪弓箭无法使用,否则,死伤更大。

孙家:“大家不必惊慌,贼军火在此天气无法使用。三军听我调度,火扔下,长矛手上前,刀手在后,给我冲!”

顿时鹰嘴上方飞枪如雨,这下明军吃不住了,一万杆飞枪尚未扔尽。五军营士卒再也顾不得孙家的亲卫队,蜂拥向后退却,又一次形成踩踏。一时间,嚎声不绝,只要脚下一打,便立遭被万人踩踏的厄运。邵德就是要这个结果,大手一挥“下!”义军从山坡溜下,捡起地面上的武,从后方掩杀。孙家大势已去,一狠心率少数士兵奋力抵挡。由于在下风睛都难以睁开,没多久,孙家及其将数人便死于军之中。

话音甫落,陡听四面八方传来喊杀声。前军阵脚大,地方狭促,仓惶间向后拥挤。孙家行伍多年,经验十足,大吼一声:“伏兵无多,不许自阵脚,后退者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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