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本来有话同你说，但现在已经不用了。”小红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还要事呢，你完任务快走。”

小红被我看了半天，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了，然后长长叹了一气：“没有了。”

额的神啊，这句话听起来怎么比葱蛤蟆饼还难受呢？

“我可以帮你一分。”

“你忘了？”我吃惊地看着小红，这丫片的记忆力是冥府里数一数二的，不用看账本就能说我们这群可怜鬼每人欠冥府多少钱，怎么我去没多久，她连自己亲说的话都忘记了？

好像是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鱼羊摆平了。算了，我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亲亲地搭着小红的肩膀，我和她起近乎：“好，你说等完这个任务，有事情和我说，是啥？”

卖炊饼的王三叔看见我，情地打着招呼：“青枝，要不要吃饼啊？我又开发了新的味，大蒜狸猫饼和葱蛤蟆饼，你要吃哪一个…”

我开始以为自己现幻听了，但里的确映一个倒影。我转过去，鱼羊站在那里，卡白的脸上一表情也没有：“你欠的的那些钱，我可以帮你一分。”

带着满嘴的葱和蛤蟆味，我坐在三途河边拿石打漂玩。

时间还早。我也没力气立刻再接一个任务。先休整几天吧，我坐在地上捶一捶。

王三叔笑得如此灿烂，我再不情不愿，也还是过去捧了场，在他殷切的注视下吃了整整一个葱蛤蟆饼…至于味么，不要我回忆和评价…

额的神啊，王三叔是个很善良的鬼，比方说，他允许我赊账，偶尔也会白送我一两张，他这叫“商业行为里的正常损耗”谁都有缺，王三叔的缺就是喜开发奇怪味的炊饼，而且非常情地邀请我试吃。对了，王三叔也是个鬼差，他的炊饼摊是冥府所有，那些饼的原料不是他的，我想，这也是他可着劲糟践材的一个重要原因——反正到了年底，这笔亏损是要汇冥府的总账里的。

“没有了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好忽悠的鬼。

事有一次就够了，还下一次，若是再丢一次…”她忽然闭上了嘴。

鱼羊沉默着，上赤豹的背离开了。

小红茫然地看着我：“有吗？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被小红赶了玉蝉，我无聊地抬看看天——地府的天是暗红的，像是火烧过，没有太、月亮、星星，空中飞着青灰的雾，光线很晦暗，但是这里也有天亮和天黑之分，呆久了就能从光线弱变幻分辨时辰。对了，玉蝉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豪华很奢靡，像皇帝后妃或者青楼名住的那彩轻纱笼罩的屋，但其实它是个账房，几个鬼差在里奋笔疾书，狂打算盘——真不知玉蝉这个名字是谁取得，如此恶俗。

“怎么了？咬到了？”作为朋友，我是非常贴心的，这一我能打包票！

小红并不回答我，而是看着鱼羊：“这件事的要害关系你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