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看了一闭着睛没有任何表情的祺瑞，继续：“据说心禅虽然不能夺天地之造化，却也足以与少林的易经经以及武当的紫霞神功媲，在他率领下门果然猛不可当。”

“门几乎为了此事分崩离析，此功埋没了三十多年，一个看守祠堂的小厮得到了心禅心法，莫名其妙地练了盖世武功，门中人正摸不着脑的时候，此人却突然走火而死，后来也有不少人炼成了此功，但是总说不什么理来，而且无一不死于非命。”

短短一年时间，事情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祺瑞一就看他已经散功多日，再也不能恢复了。

“门中人最后故意将此功透来，诱使别派中人修习，害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后来他们发现，竟然没有人能够解决问题，便也渐渐将此事给忘怀了。”

“你的师祖原本只是一位僧的使唤小厮，每日跟随着僧念经不辍，不知怎地就从藏经阁翻了这个心法，他以为是禅法，不知不觉地就练了起来，莫名其妙就练成了心禅，也没现什么不对，为了某件事情他被逐了来，也就在那混的时代，我和他还成了好朋友，一同杀着日本人，好不痛快！一日，他突然悄然而去，没留下只言片语。”

“那日心生恶念伤了小施主，从此便不得安心，破功之后反倒是有了明悟，但是心中的愧疚一直未能忘怀，多谢小施主宽宏大量宽恕我的罪孽。”赤激地。

“是，师祖…”门外人影一晃，不正是赤那丑陋的面目么？

祺瑞细看赤面目，发现他已经变了很多，发、眉、胡都全白了，看到祺瑞脸上微微一笑，向着他的祖师和祺瑞分别了一个稽。

“因为我今天大限将至，若不能解脱而去就只能重回，早晨窗外听到喜鹊在唱，我就知，今天你一定会来的。”

“算了，既然赤长已然悟，那仇怨何须再放在心上？我已经忘却了。”祺瑞向着赤微微一笑。

“请前辈指迷津！”祺瑞恭敬地。

赤去后，祺瑞也想告辞，老却双目一张，缓缓地：“你不想知赤为何以大欺小置你于死地吗？”

“可是，他不到百岁便突然坐化了，这在于修人来说是无上喜事，可对于门来说却是一大损失，尤其是他们照心法无论如何也练不什么东西来的时候。”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我何必再去了解这些陈年旧事呢？”祺瑞。

“又过了十多年，听说他已经是一个颇为有名气的野和尚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说心中充满了**，唯有佛法可以稍微制止住那疯狂的**，那

“或许你还不知，心禅其实是从一个行事非常怪异，无视理法，从而导致被围剿多次的一个所谓的邪教门中而来…”老缓缓地叙述。

“往事可鉴，这事情与你以及你的师门有莫大关系，若是你不听，难免重蹈你师祖的覆辙，否则以他的神通，又怎会被无知愚民烧死？他其实是因愧疚而自杀死的！”老的话让祺瑞悚然而惊。

“教自然也不肯坐以待毙，他们暗中派不少弟潜了各大派为间，一面挑起各派争斗，一面偷学各派的武功，其中有一位在少林一呆就是七十年，少林之时还是一个稚龄小童，来时已经两鬓苍苍，此人回到教之后又遍览教典籍，最终给他创建了一绝世的心法，那就是心禅。”

“那个门派了无数天纵之才，创造无数匪夷所思的武功心法，因为急于求成，往往都太过歹毒，偶尔有些江湖之后便引来轩然大波，那个时候教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其实教虽然有可杀之徒，但是绝大分并未为恶，更多的人只是为了抢夺他们的财富以及武功心法才参与了围剿而已。”

所以等到我明悟之时，这个昔年的赌注就成了我修行中的一大窒碍，等这一天就了三十多年，今天终于等到了。”老微笑着。

“因果循环，万同理，你既助我一臂之力，我也还你一礼，赤，你来吧。”

“您怎么能够肯定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呢？”

“恭喜前辈了。”祺瑞无喜无悲地。

“一报还一报，那日你造下了因，便有今日之果，小兄弟，赤在此，你且把你的仇怨在他上讨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