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焙烧炉和坩埚的作用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没什么两样啊…”一个又一个问题，葛征原本打算两个小时讲完的课程，整整浪费了一个上午还没有结束。葛征不是什么好老师，第一次当老师，谁也不能保证自己能够完全到一个好老师的标准。他有些奇怪的问菲菲：“你以前不是聪明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为什么今天理解能力下降了许多？”

“原来锥形瓶也可以用来加…等等老师，为什么烧瓶不需要使用石棉网…”

葛征一边讲解，菲菲不住提问。

“只是饼吗？”菲菲小很难理解，公爵府里的厨师也算是公国内数一数二的了，却没有一个人能把简简单单的饼成这样的味。葛征话还没有说完，小公主殿下已经狼吞虎咽的吃下去一个。

菲菲小公主从一开始和葛征上课，就没有用心过，只不过今天的心态不同，天才小女发誓要学好炼金术，让这个可恶的教廷教师明白，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因此听课格外认真，可是没想到这一认真，竟然发现原来炼金术竟然如此的奥。光是这些械，就让她，很多看起来几乎是一样的东西很容易混淆分不清楚。

“原来烧瓶也可以用来加…”

葛征愣了一下，接着说：“…和，可能三四天忍饥挨饿。”

敦克为葛征准备了两人份的三天粮，结果一个上午就这么浪费在无休止的问答之中。葛征觉得这一次炼金过程，很有可能在最后的一两天里会饿肚。

“这个…”菲菲小答不上来了。

“这一次，就当时我们的一节课吧，正好跟你讲一讲炼金术的械。”葛征说。

征站在实验室中的一个台旁边：“因为炼金术的过程十分隐秘，所以保密工作一定要好，首先实验室不能被人窥视，你看到了，这里密不透风。所有的窗都被锁死，但是有的时候，炼金过程会产生大量的烟雾，这个时候，只要拉下这个机关，所有的窗都会被打开，使用风系法，就可以把烟去。”葛征指着台旁边，一个扳手一样的机关说。

中午的时候，葛征拿粮来，袋一解开，菲菲小灵巧的鼻耸动两下：“好香…”她从来没有这样用功过，脑力劳动，自然饿得很快。何况，老实敦克的手艺，可不是狼得虚名。

“唔唔…好吃！”菲菲小腮帮涨的圆鼓鼓的，齿不清的和葛征说。她的鼻原本很漂亮，鼻尖尖的，很小巧很可。睛圆溜溜的，好像两颗闪烁的蓝宝石。可是现在，全被两个圆鼓鼓腮帮挤小了，葛征也忍不住了一个笑容。师徒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刻，是两人自从见面以来，关系最洽的时刻。

葛征从粮袋里拿几块过来：“过来吃吧，我的学生，你要明白，炼金过程决不仅仅是人们平常看到的那些五八门的作品，还有一个人在实验室中的无尽寂寞，对于问题答案的冥思苦想…”

“等等，老师，为什么试也可以用来加？加不是要用烧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