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怠慢,特地前来迎并肩王阁下…请,外面已经务好了轿子…”
刘志恨摇摇头道:“本王也是个练武的人,轿子…大理国已经被本王明命,除了身有残疾者不得乘轿,想乘轿者有腿斩腿,有脚斩脚!轿之为物最易让人失志,不乘也罢,你头前带路就是了,不用怕本王跟不上…”
那雷奉珠一怔,转过身道:“并肩王就是并肩王…只是,大理国的女子也不乘轿子吗?”
刘志恨知他是找自己的语病,却是笑道:“大理国的女子本来是要乘轿子的,只是出了个六月将军,现在她们都想骑马,对此,本王是鼓励的…”
雷奉珠干笑了一下,挥手喝退了备轿的众人,道:“既然如此,就请王爷随小的来…”
这一路行,他却是不敢再行卖弄,这雷奉珠一身的武功多是在手上,不在这轻功上,刘志恨号称天下无敌,于他面前卖弄轻功,无异于自取其辱!
行了少许,到了小隐园,这园子本名适安园,现下却是由得皇帝清心静气的地方,园中广被菊花,更是显出一派幽静景像。
“我自独立断桥,拈花不语,笑看世间众生,熙熙攘攘,或为千金利,或为万年名,到头来只得青丝白,朱颜灰,黄土一堆。却不如伴君南山,花间共酒,月下画眉,不枉此生!”歌声清清幽幽,显见得,这是一位风雅情高的女子,才得呤唱出这等意境。
虽是隔了园墙,更有里外三层禁军的把守,这歌声仍是挡不住,如风般地飘传出来。
把门军官本是横傲的惯了的人物,一见雷奉珠掏出的腰牌,立时退后,雷奉珠向着刘志恨微微一笑,带着刘志恨往里走。
园中草地上芳草期期,花香更是袭人,日头已落,却越发地迷人了。
雷奉珠将刘志恨引到一院中,笑道:“王爷少待…”自己却是退了下去。
刘志恨自然不在乎他的在否。知道这院中必有玄妙,只往里一瞧,却见一素衣女子居于一石几坐上,身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张琴,一套茶具,一只发着小烟的香炉,边上长廊花树,好不别致,好不诱人。
刘志恨微微一笑,从长廊中步入草地之上,向这里走来。
那素衣女子相貌果是不凡,白生生素净的脸上有些惊讶,不由道:“你是谁?”
刘志恨淡淡看看她身前器具,无一不是良品,再闻茶香,的确是比他长备的茶要香喷喷得多,更有一种冷意暗含其中,莫可妙言。笑道:“那正是本王要问的…这是什么茶?”
素衣女子却是道:“这是云香茶…可…请恕小女子要告退了,这里…本是一位赵公子请我来得这儿,却是不想,是王爷…小女子虽不知您是什么王爷…但却是怕了…想要回…回了…”
刘志恨道:“你不用怕…你来时这里没人么?”
素衣女子道:“是一位仆役带我来的,没什么特别的…他只说赵公子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