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也不怕,妙计一番定能除了这个妖人,谁知却成了这样,妙算成了空。他也是个高人,忙一声发喊,他手下的兵丁一齐冲了出来,手上多是削得尖的木棍,少有的也有刀子,虽是如此了,这却是他手下的精兵,却是入不得刘志恨的法眼,他的武功早以通神,如何惧得围攻,长剑一引,只一招“西风残照”便是数颗人头落地,可怜这里人虽是多,却是不通击技之术的,便是有一两个手脚快些的土人,又如何是刘志恨手中快剑的对手,他这口干戚剑专主攻杀,炼剑时便用了万人血祭这才开得锋,也许是心理作用,但这一剑在手,刘志恨的确是有一种将天地万物踩在脚下之感。
干戚剑剑长三尺七,剑叶前后最宽处四指,剑身处却是三指,剑脊上一道近于半圆下弯的血槽,剑刃处发白,于厚处却是发蓝,其色由浅入深,浅处淡淡湛蓝,深处藏青如黑,剑风古朴,无论外相还是实质,都是一等一的宝剑。尤其是剑中还散发出一种层层的杀意。锋利自是更不用说,只见他一剑剑下去,只杀得肢体横飞血液飞流,被刺上一剑的,那血更是掩不住地从伤口处往外直冒。
转眼之间,百多人已经死了。常人勇士杀了百多人,纵是再有威能,也是要消去不少力气,偏偏刘志恨一身最上乘的内功,又苦勤于肉身,哪里会有累的感觉,这里拉巴里手下虽俱是他最精锐的勇士,却如何能是刘志恨这人间杀神的对手,只见他不时地利用地利不住游走,下手却是毫不容情,杀人直如斩瓜切菜一般。这些士兵虽是精锐,却也只有三百之众,加上积鹿山能聚起的士兵,不到四百人,刘志恨的武功,便是最精锐的蒙古铁骑都能拼下百多人,更何况这一班土人?这转眼之间,就去了一百多,如何不教人心惊。
忽然土人后退,却是一队土人奔出,各个手持长竿,对着刘志恨吹出一口气。刘志恨这时一身的内力,真气自然外溢,形成先天气罡,却哪是这等小物能够近得身的,便是寻常刀剑也难以伤及,他近十数年无喜无悲的苦功下来岂止是等闲?动也不动,便震落一地的尖刺暗器,长笑一声,刘志恨再度出手,冲入人中,这队人手持长竿,怎么是刘志恨手的干戚剑的对手,不过少许,便将这些人屠之为一空。
这下土人受不得了,纷纷后退,更开始有了逃跑者。刘志恨如何肯甘休,他轻功实是到了无常之境,左飞右冲,往来一招,只得片刻许,又是二三十人了帐,杀上一气之后,再无余人,却是那个大里按司拉巴里早已经跑得无踪,当然不是他自己逃得,而是刘志恨放过他的。想刘志恨一身武功,要是不想放他,他又怎么能跑得了。
鲁小玲到是明白这一点,她心有余悸地上前道:“你那么大的本事,怎么却偏偏放走了那个拉巴里?”
刘志恨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在身边倒也是一件养眼的事,便耐着性子道:“我便是还有要用得到他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现在就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