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乌黑的发披散在他白净的脸上，他闭着的睫不停的颤抖着。

直过了好一会，柳才低低地说：“是不是有很多人都不满我对妖女如此认真？”

柳再次低喝：“是不是？”

汉抬看着柳，沉声说：“大人，义无既然与钎大人勾结放走了妖女，想来他是知详情的，要不要把他找来问一问？”

他静静地看着，久久都没有说话。

“是。”

不一会功夫，柳息起来，他重重地息着，直过了好一会，才从牙中挤了几个字“义无！钎！你们居然联合起来！你们居然把宇藏了起来！”

他重重地闭上睛，喃喃自语：“当年在落月崖驻守的三千人，义无却只带回了五百人！他说那二千五百人全战死，现在想来，那些人怕是被他灭了了！”

柳轻轻地说：“义无的心思，我一直也觉到了。在妖女的事上，他是有大错，不过他也为我立了大功，而且这一次的大计，他更是主持人之一。我柳无论如何，也不会枉杀功臣。你去吧，到了外面就当什么也没有说。”

“叭”地一声，柳把茶杯重重地桌上一放，恨声说：“当然查不到了！我记得，三年前的落月崖，是义无驻守的地方！追查欧宇的事，我一直给义无，你前面所说的话，有一份他也跟我说过。”

柳一直等到他的背影在前消失，才一跌坐在椅上。他伸手支在额上，慢慢地闭上双。

汉一怔。他抬起一双小看着柳，珠转动了几下，一副不知如何回答的样。

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汉，一张圆脸，睛不大，转动之间显得十分灵活的样。这是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人，普通得放在人群中便会上消失。

柳转过看着来人，徐徐地说：“从那时起，钎和欧宇便没有了消息了？”

柳说到这里，右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哗”地一声，木桌当场碎裂成无数片，散了一地。

他转过，慢慢地退了去。

柳说到这里，冷笑了起来“不过他只说了一个大概，最后得的结论时，现在休城的那个女人不是欧宇，男人也不是钎而已！”

柳慢慢转过，透过窗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

他静静地说：“我知你的担心。你放心，我不会动他！”

那汉一喜，连忙低说：“谢大人宽宏。”

汉张了张嘴，半晌答：“是！”汉回答完之后，低声沙哑地说：“大人，义无虽然擅自行动，可他这几年来为了大人的大业，可是用尽心机，绞尽脑！大人，他，他对大人一直是很忠心啊。”

柳摇了摇手，示意汉停下。

慢步踱到桌旁，他拿起茶一饮而尽。

汉久久不语。

柳依旧双望着蓝天白云“如义无有相同想法的，一定有很多吧？他们觉得妖女的存在，对于我成为天下一主是有阻碍的。只是义无恰好有那个机会，他便行动了，是不是？”

汉肃然应：“是。”